,才大错特错,倘若我当真娶了江知韫,那么荣国公府才是真正的吉吉可危。”

“你这话是何意?”容老夫人一怵。

“荣国公府本就鼎盛,还是太子的母族,如今陛下正直盛年,他又怎会喜欢看到储君拢权呢?”

“拢权,可我们这不是……”容老夫人话刚说出口,不知想起了什么,面色顿时僵了下来。

容衡阳见此,唇瓣一扬,“不论我们有没有这个心,可是在陛下的眼中,荣国公府权势越大,太子危及他的可能变也越大。

等到那个时候,荣国公府就会如同出头鸟一般,被陛下扼杀在笼中。”

此话一落,容老夫人和秦蘅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浑身都不禁透凉了起来。

秦蘅喃喃开口,“那难不成就让魏王接触江家吗?”

“魏王不会那么傻。”

容衡阳冷笑出声,“他的心思可比太子深得多呢,他若真想娶江知韫的话,便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接触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