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大少爷。”纸鸢忍着胆寒,支吾应道。

“母亲御下向来严苛,你既如此不堪教导,那今后便去后院做苦役吧。”

“不不不!大少爷,奴婢错了!求大少爷原谅奴婢吧!”

容衡阳此话一落,纸鸢顿时慌了神。

她跪地爬向容衡阳,抬手就想要扯住容衡阳的衣角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