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视让他感觉半个身体都麻了,他低吟着瘫软下去,任由对方用舌头插进他的小逼,模仿着性器进行抽插。

这种淫靡的玩法他们曾经有过无数次,苏舜在没有被破处之前就是个被陆且寒玩烂的,他那嫩生生的处女膜不知道多少次被男人掰开逼摸过。

那时候陆且寒想要他,是苏舜哼哼唧唧说疼,陆且寒才忍了那么多年,性器硬涨,情欲高燃到极致都可以停下来。

曾经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可为什么又那么轻易就抛弃他呢?吃肉群二三灵六ˇ九﹒二三九六﹒

苏舜想了好久好久,最后答案还是回归于陆且凛那句“玩腻了”。

玩腻了,所以也就不想要了。

而其他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却很想尝一尝这个被陆家二少玩腻的人的滋味。

于是才有了那个合同,于是才把他逼到只能去那种平台卖。

他想起最初去平台接受调教时,他睡在那检查仪器上面双手双脚被捆住,扩阴器插入他再缓慢撑开,他从未受过那样的折磨,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的吊顶。

那些人口气惋惜,说他看上去那么纯,下面居然都被玩透了。

[给你破处的人是谁,真的好口福……]

[他是怎么插碎你这里的?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哭?]

扩阴器抽出去,其他陌生男人的手指插进来,一根接着一根,他们像是玩着一个柔软的鸡巴套子,一个接一个来触碰他的雌穴。

那段时间,苏舜不敢去想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

他想过死,可又被父亲的叮嘱困在牢笼里。

他想过挣扎,却因为李思思的欠债和陆家的压制而不得翻身。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把自己看成一具行尸走肉,半点都不在在意这具身体。

被怎么玩弄都无所谓。

可就在前几天,死这个字突然又在脑子里冒了出来

在自己准备去签那份卖身契,见到消失两年的陆且寒的那一刻,他再次想过死。

没有什么比那样的场面更残忍的了吧。

从那一刻开始,苏舜在陆且寒面前再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他彻底将自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只等着陆且寒这次玩腻了,故技重施把他丢开。

所以,在被这个男人舔到高潮时,他放纵着哭叫,哆哆嗦嗦地喷出水,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他淫乱的喘息和哀哭。

而陆且寒却很温柔地把他搂在了怀里。

苏舜爽得意识模糊,两年来长期的调教和直播几乎都不会这么直接给他快感,而是在疼痛和愉悦中不断延长,通常在后期只会剩下尖锐、麻木的疼痛。

可陆且寒没有折磨他,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以缓慢的节奏落下来,苏舜在高潮里痉挛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这么舒服吗?”带着一丝叹息,他仿佛被对方吻了吻嘴角,苏舜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是下意识地低吟一声,可偏偏是这样的声音,让他像一只玩累的小奶猫,惹人怜爱。

等他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陆且寒不在。

苏舜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那些鞭痕在第二天总是会变得有些吓人,果然浑身都是一条条的红紫痕迹。

他低头望着,隔了好一会才笑了笑,“这样才对。”

这样,才像个玩物。

而在苏舜醒来时,陆且寒已经在康复中心进行了接近两个小时的训练。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助手递来毛巾和水,低声提醒陆且寒注意休息。

陆且寒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才从机械上走下来。

“陆少,再隔半小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