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前,阿豆哭得是稀里哗啦,刘医师虽面上风轻云淡,赵予墨却也瞧出他眼中有几分不舍。
他还送了好些上等的药材,以及调配好的药品,每一份儿都仔细叮嘱赵予墨如何使用,以及一些避寒祛暑的小妙招。
临柏心中也颇为不舍,却也明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于是一番话别,他还是上了马车。
刚离开琉月城半日,赵予墨见临柏默默倚在窗边,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便想着逗他开心。
可怎么着临柏的情绪都是淡淡的,赵予墨后头没了辙,只好等到天黑前入新城,两人在客栈歇脚之后,把临柏堵在窗里,想办法调回他的注意力。
至于临柏,从赵予墨开始摸他腰侧开始,他就已经分不出别的心思去想别人了。
绯色飞眉,临柏脸上满是局促,尤其窗户都没关上,临柏两手扶着窗栏,上身衣冠楚楚,下……下边儿……
少年泪眼婆娑,别说脸了,手指尖都耻得只发红。
可他没办法反抗,也不敢反抗,生怕自己挣扎着乱动,就会磕到赵予墨的牙。
这只老虎嘴里有两颗虎牙,不管是亲吻,还是啃咬他的身体,那两颗虎牙总会带来轻微的刺痛感。临柏先开始并不适应,后来被咬得多了,他逐渐习惯那种轻微的疼痛,身体还会生出其他的反应。可他还是会怕,万一那两颗牙碰到那儿,他估计得难过很久都缓不过来劲儿。
所幸赵予墨有分寸,吞吞吐吐的尺度都恰到好处。
临柏招架不住,几下就抖落了出去。
失了力气,临柏身体一软,便摔进了下边赵予墨的怀里。赵予墨把人结实抱在怀里,调整了个两人都觉得舒坦的坐姿,抚着临柏的头发,等人呼吸逐渐平稳,才腾出一只手取来早准备好的清口茶。
两人一同坐在开敞的窗台之下,赵予墨倚着墙,屈膝怀抱临柏,在些许部位坦诚相待的情况下慢慢亲吻起临柏发鬓。
“我知你不舍,但江湖路远,人终有一别。况且,我们还有机会再见,且将心放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