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如此说,手上却一推,一压,把小公主惹得热泪不止。

阿豆不知里头绯色满屋,只可惜自己没在睡前听见小公子的声音。但深夜叨扰他也知太过冒昧,便道了一句晚安。

恰好错过小公子的一声呜咽。

欺负得太狠,结果就是第二天中午,临柏被叫醒吃药,发现自己喉咙肿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刘医师仔细号了号脉,眉毛直接蹙成一团。

接着,他反问:“昨个儿我不是让阿豆叮嘱你们别乱吃东西吗?”

临柏茫茫然,赵予墨就补了一嘴:“昨夜回来前在外头用了晚膳,那时还没吃药。”

刘医师捋着胡须,懒懒地睨了他一眼。发皱的手指头在临柏手腕上压了压,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年轻人,要以身体为本,不能刚调养好就纵情纵欲,老了可是要受罪的。”

这话也不知说给谁听,总之临柏不心虚,还认认真真地点了下头。

赵予墨也准备听话,可一旦夜里,两人穿着衣裳躺下,只是稍稍碰到一点儿,就能燃出天雷地火。

若不是赵予墨收敛,估摸两人还得挨刘医师一顿责骂。

倒也怪不了赵予墨,开了荤的公主就仿佛蒙尘的玉石被能人工匠仔细打磨出的珠宝,每一寸都闪着光,漂亮得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琉月城一时雨,一时晴,他们便没事出门逛逛,有事儿闷在屋子里练习说话发声。

期间,周志幕曾上门询问过周志林的下落。

赵予墨并未将那日他们遇到周志林的事告知周志幕,而是随意搪塞了两句,便重新回到卧床,把少年又抱入怀里。

和赵予墨一样,临柏也越发沉迷与赵予墨肌肤相亲的举动中,即便两人只是单纯的拥抱着,不做其他,被对方的热度包裹,他也能感到安心。

感觉到赵予墨在抚摸自己的头发,趴在赵予墨身上的临柏往他脖子那儿蹭了一下,便闷着头,懒洋洋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