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墨的脖颈。

好似在主动求抱。

赵予墨怔了一瞬,神志很快被临柏解开黑色纱布,重新缠绕在他眼上的举动唤回。

……难以言喻的失落散在心头,赵予墨收敛思绪,起身去,就要对二人下手。

其中一人被失控的赵予墨砸得满头鲜血,神志不清,另一个被临柏踹醒了的男人见着此状,惊恐不已,嘴里不住求饶。

“壮士,大侠,好汉!我,我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壮士饶命啊!我家里有钱,我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钱这种东西,赵予墨都快看腻了,属实对它没有半点兴趣,他现在只想要这两个人的命。但临柏求了情,他也不好当面取这两人的狗命。

只是不动些手,他怒火难消。

沉默片刻,赵予墨掰断了根桌腿,直接敲烂了这家伙的牙。然后扒光了衣服,赏他们一人一根桌腿,直接塞在口中。

他还用绳子固定着,让他们无法挣脱。

是连临柏都觉得有点凄惨的程度。

经此一事,赵予墨再也不敢让临柏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浅舒出口气,将帽上的纱帘拆下给临柏遮面,而后便牵着他,一步一步,走出厢房大门。

踏出房门那一刻,临柏好像看见了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