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一座近乎两米高的沉木雕塑。没想到他去而复返,看到的却是厢房门被人从外破开的景象!
赵予墨心下一惊。
他几步入内,止不住怒火中烧。
被黑色纱布遮蒙的模糊视线,大致描绘出了少年正被二人欺辱的轮廓。耳边则充斥着男人的那一句:“你可以求我。”
凭你也配!
霎时气血上头,他大步跨入,翻转间按着陌生男人的脑袋一下一下往墙上狠撞!
“你可以求我。”
他残忍地掰下了男人下巴,重复着对方说过的话。
每一次都伴随着一次撞击。
眼上的黑色纱布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赵予墨眼里只有被鲜血染红的墙面。他的眼神冰冷,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即便对方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不再动弹,他也没有停下。
好不容易等来赵予墨,正想安心的临柏却觉着不对。
愤怒得太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