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他和赵予墨都低估了他的力量,也高估了绳索的质量,临柏凑过去这一刻,耳边只听到几下急促的裂帛之声!
失了神智的赵予墨瞬间将他扑倒!
慌乱间,临柏也怕伤到赵予墨,把手中匕首丢得更远了些。但失了防身武器的他就成了赵予墨的盘中餐。
也不知是因为这阵琉璃光更耀眼的原因,还是旁的什么,这会儿的赵予墨来势更加凶猛。
临柏躲闪不及,跟赵予墨一块摔进了院中的草丛中。
草丛柔软,也鲜少有砂石,所以未曾像昨日那般唤醒赵予墨。
虽晴日未落雨,草丛上的露珠和带着湿气泥土地都未曾干透。这一会儿功夫,临柏好不容易换上的干净衣物和头发就又被弄得又脏又湿。
他却根本无暇顾及。
被琉璃片唤醒老虎本性的赵予墨比昨日要更加凶狠,不禁啃咬着他的脖颈,还扯动着他的衣襟。
没多会儿,临柏衣物凌乱,在阳光之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兄…”少年短促的惊呼被兄长尽数吞噬,他抵抗和挣扎的手被赵予墨擒制,对方仅仅是一只手就能把他双手都束在头顶。
临柏挣扎无功,想抬腿踹他,又…舍不得。
可这样蛮横,□□,完全不顾他心情的赵予墨实在让他害怕。
临柏不知所措,终于在赵予墨离开他的唇,准备侵犯其他地方时下了决心一口咬上赵予墨的肩头。
起初他咬得并不狠,因为实在逼不动自己伤害赵予墨,但他又担心,不赶紧唤回赵予墨的神智,万一血奴挣开束缚,或另一只血奴追过来,那两个人都得玩完。
狠了狠心,临柏含着泪用力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