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显,他捋了捋胡须,道:“大公子有何指教啊?”
赵予墨摇摇头,当即又是一礼,道:“指教不敢当,白虎只求先生有话直说。”
弄不明白赵予墨意图的刘医师慢慢冒出一个:?
“…公子这是何意啊?”
赵予墨神情凝重无比:“先生让我等住入院中,由先生细细调护,难道不是因为舍弟已病入膏肓了?”
从未想过会有这个发展的刘医师一阵无言。苍天可鉴,他留下他们三人,纯粹之前因为他们出手大方,想着留居院中,说不定还能再蹭些诊金。
他虽贪财,却不屑于干夸大病情,吸血捞钱的勾当。叹了口气,刘医师摇头道:“……白大公子,话本看太多了。”
“……”
赵予墨顿了一顿,眼中还是问询。
刘医师便仔细同他说:“小公子如今最大的问题是身体底子太差,服用汤药虽能调养,但是药三分毒,吃久了也没有好处。大公子若想令弟身体康健,还是得带他多多锻炼身子,说不定还能再长些个儿。”
“多谢先生。”赵予墨听到这,偷偷松了口气,“白虎告辞。”
算是放下心口一块大石,赵予墨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他寻着声,一路追去,很快就看到几人忙碌的身形。
此时,临柏正手提着一袋包裹。帮忙的药童连忙跑到他面前帮忙,说道:“白林小公子,我,我叫阿豆,我帮您拿!”
临柏不大习惯陌生人接近自己,便向后退了半步。
孙昭搬着另一个大的木箱站到两人身边,开口便说:“这箱子重,劳烦阿豆小兄弟搭把手。”硬是把小药童从临柏身边捞走了。
刘医师安排的院子刚好有三间厢房紧连着,临柏住在最中间,赵予墨与孙昭分别住在左右两侧。
临柏刚放好箱子,赵予墨便走了进来,将门合上。
“你还记得你娘让你闭口不言时,前后发生的事吗?”他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