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和被他咬肿了的唇峰,轻声指导少年,道:“用这个。”
用什么?
临柏茫然。
问题没有得到解答,赵予墨却又有了新的动作,握住临柏的腰身,教他说:“抬起来。”
待少年颤抖着照做,他又按在人后腰上,慢慢往下压。
如此反复,临柏终于学会了。而努力教导着公主如何迈入成人之礼的镇北侯,也在这个过程中体会到了让他背脊发麻的愉悦。
被两人挤压的热腾腾的物件,躺在两人中间,很是突兀。但临柏却莫名喜欢它一跳一跳的悦动,仿佛心脏一般,极为规律。
可赵予墨不知道是不是仔细研读了三字经,居然还有别的招式,叫临柏招架不得。
委屈的少年害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叫隔壁听着,便偷偷咬着牙,闷声哼哼。
赵予墨心疼不已,一边吻着他,一边打开心扉,亲手将少年带到虎口。
临柏始料不及,在那儿哆哆嗦嗦注进热泪。
真可怜。
气息不稳地赵予墨听着临柏趴在自己耳边低低地喘着气,他叹出几口浊气,用手指做梳,给少年慢慢顺着被汗水打湿的黑发。
然后,他侧着头,轻轻吻在临柏发边,叹着气说道:“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