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散了他努力迈出的勇气。少年咽了口唾沫,锤着眸掩下失落的心绪,略显慌乱的想同赵予墨道歉,收回方才的请求。

后者眼疾手快,反握住险些收回笼中的小兔腿儿。

赵予墨想也不想,赶忙道:“可以,当然可以。”

见少年失落的情绪消散,他这才放下心,又凑到人身边,缓声道:“我这回去的地方,不大正经…”

“也不是不正经,而是…”

而后,他斟酌着语句,将自己的目的尽数告知临柏。

对此事一知半解的临柏听赵予墨说完,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执起赵予墨的手,认真写道:【为何不现在去?】

赵予墨:“……”

赵虎看了看垂落雨幕的天,又看了看被雨水浸湿的地,随即说道:“这个时辰,老鸨估摸着还在睡,等晚上柳绿阁才会开门迎客,就跟夫妻之礼得晚上办是同样的道理。”

晚上办?

临柏不懂,用手问道:【先前我们缓解晨痛也在白日呀。】

赵予墨赶紧把他的手攥住,乐呵呵地打岔说:“不一样,不一样。我们是真夫妻,他们不过露水姻缘,咱们行夫妻之礼没有时辰限制。只要想,就可以。”

被忽悠了的临柏总觉得哪里古怪,却还是认真记下了这知识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