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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刚才还要用力地拽着赵予墨的衣服角,努力摇头,仿佛恳求一般,光是瞧着都让人觉得可怜。
赵予墨有一瞬疑惑,却又很快明白过来…临柏这是怕被大夫发觉他是男儿。
可…
“得吃药,吃了药好得快。”赵予墨低声哄着,心里也在想如何让大夫在不发现临柏是男子的前提下替他诊治。
临柏仍紧着眉,摇头示意,不要看大夫。
他张了张嘴,又想到自己不好出声,便低下眸子,用手指在赵予墨的手臂上写。
气息不稳,字也有些歪七扭八的,但好歹轮廓在,赵予墨勉强看出他在说:不看大夫。
讳病忌医不可取,赵予墨只得劝他:“我只教他看看你的模样,不叫他号脉。”
临柏却还是在摇头,怎么也不肯听赵予墨的劝。
后者伸手摸向临柏额头,发觉他烧得烫人,脸色不禁沉了下去。
但赵予墨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模样的家伙,怕脸色太吓人,便稍稍克制了一下,低声道:“只叫大夫见一见,开副药便罢,好吗?”
临柏暗着眸,有片刻分神。赵予墨以为他同意了,正要放下心,却看见他簇紧眉,又是摇头。
手指落在赵予墨手心,书出一个简单的:不。
大概是烧得神志有些模糊,或是酒劲儿没完全散去,临柏表现得十分执拗。
他又再次摇头,这回,不等赵予墨给他回应,就自顾自地坐起来,拉过他的手写字。
【不看大夫。】
赵予墨还想开口,就见临柏又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