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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临柏胆子小吧,他敢直接问自己什么是晨/勃,还敢和一个对他常年图谋不轨的禽……的男人坦诚相见,互相抚慰。
说他胆子不小吧,提议帮他上个药,他都担心是不是太麻烦自己。
古里古怪,又惹人怜爱。
赵予墨有时候真的都好奇临柏是怎么一个人在冷宫里活到十三岁的。
不过赵予墨有的是法子拿捏他,这不,他捏着瓶,低下头凑近临柏,拿骑马的事哄他道:“擦完药,再好好休息几日,等你不大疼了,咱们就继续去骑马。”
说着,他伸手牵住了临柏的手,把他往床上带。
“我给你挑了一匹马驹,等你适应了马上的感觉,咱们就去马场正式去学习马术。”
然后他将自己在上朝摸鱼时列出的,增强体质的计划一点一点说与临柏听。
等临柏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被赵予墨脱去外衫,按在床上按摩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转眼之间,便入了冬时。初雪未至,但屋外的孤寥景色已然成型。
斜对窗户的梧桐树在前几日将自己落成了嶙峋老树,树梢上光秃秃一片,只剩雀儿驻在高处的一个鸟窝,与萧瑟凉风作伴。
披着红梅白玉色斗篷,身穿简练明洁,红金女子劲装,发上别着一根红梅木簪的临柏刚将一捧瓜果放在窗台之外,便又把窗户放了下来,快步走到屋外。
正好同从南院牵来骏马的赵予墨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