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日就要立秋。”赵予墨浇了一木勺清水,聊着十分寻常的天,“皇后娘娘会到城外的秋祈寺祈愿今年五谷丰收,届时各个官员的夫人女眷都会一同前往。”
临柏侧来脑袋,眼中疑惑不曾掩饰。
作为夫君的赵予墨对临柏可谓是了如指掌,公主夫人一个眼神望过来,他就能完全解读其中含义。
笑道:“我猜常宁公主也会同行。”
毕竟是汴北,即便是在自己家,临柏也害怕隔墙有耳,所以他尽量少言,继续用眼神同赵予墨交流。
临柏问:【我也要去吗?】
“嗯。”赵予墨点头,“我同你一块儿去。”
虽说都是些官贵女眷,但随行的护卫也有许多男子,偶尔也会有类似赵予墨这样,不放心自己夫人独自出行的丈夫会相伴随行。
临柏眼瞳微动。
【这就是契机?】
“或许吧,咱们也不能光指望常宁公主一个人安排。”
临柏点点头,示意赵予墨自己已知晓。他将木桶里的清水全冲到皓月身上,马儿顽皮,抖起毛来,溅了临柏一身的水。后者退了小半步,不小心踩到池边滑泞之处,趔趄着摔了出去。
“小心!”
赵予墨眼疾手快,好不容易擒住临柏,却被对方带着一块儿摔入水池。
掀起的浪花如瀑布,哗啦啦浇淋在二人身上。预想的疼痛没有来袭,狼狈的少年趴在柔软的地上睁开眼,果不其然,瞧见身下垫着个大块头。
他两膝分开,跪在赵予墨腰侧,着急忙慌地爬起身。
“兄……兄长。”临柏慌乱间,脱口而出兄长二字。
怕压疼了赵予墨,他不敢把手按在对方肩上。撑在池岸边,临柏正打算站起来,腰侧便紧了紧,是赵予墨正按着他,不让他离开。
“兄长。”临柏压低声,小心翼翼跪悬在赵予墨腰上,声音柔软却带着心急,听着可怜巴巴的。
“有哪儿疼的吗?受伤了吗?”
“有点儿。”赵予墨阖着一只眼,装出一副摔痛了的样子,“好像有点起不来了。”
赵虎其实只打算逗一逗临柏,哪只他话才刚出口,少年眼睛就红了,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镇北侯哪还有心思继续犯贱,连忙做起身,抱紧少年,仰着头在他唇上落了一口。
“我唬你的。皮糙肉厚,不疼。”
滴滴答答的水珠划过少年脸颊,坠在下颚,还有几颗一同从鬓边滴落,犹如芙蓉出水,美艳清丽,我见尤怜。
眼底泛着些许晶莹,临柏漆黑的眼瞳自上而下,扫了赵予墨一圈。红唇微启,他压着声道:“不能骗我。”
“不骗你。”赵云墨哪里舍得,他拂下临柏眼帘上欲坠不坠的一颗水珠,哄道,“有一点吧,但也不碍事,皮糙肉厚真的没骗你。”
临柏吸了吸鼻子,算是勉强相信了他的鬼话。
但还是要赔罪的,毕竟是他害得赵予墨摔疼了屁股。
宽大的袖口被水打湿,沉甸甸的贴在臂上,临柏一抬起手,袖底就坠下了好长一串清水明珠。
他学着赵予墨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对方丰润的唇,粉色的指尖压在唇峰处,按下一凹浅壑。而后,临柏低下头,双手捧着大老虎脑袋下颚,奉上双唇。
还是腼腆了一点,浅尝即止,他便退了开。赵予墨当即追来,手不安分地探入衣摆之内,抚起了少年腰背胸腹细腻的皮肤。
哪儿也没落下。
一边咬着兔子嘴巴,这位得了便宜还卖乖,念叨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乖乖被他咬嘴巴的小公主趁着呼吸的缝隙:“那你还在这儿自抚晨痛。”
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