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家中人并没有收到信,迟迟未能赶来。花信姑姑以为自己被家人丢弃,才患上了疯病。
赵予墨一边说一边自责,说得跟真的一样,村民深信不疑。
哭得最难过的是几位和阿婆叫好,年岁相近的老妇人,还有时常上山送饭的孩子们。
疯阿婆虽然疯,但也实实在在陪过他们度过许多欢乐时光。
所以临柏才愿意把花信和外祖父他们一块留在这里。
村民作息稳定,每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临柏和赵予墨,孙昭入乡随俗,每日也都过得悠哉顺畅。
夏日天亮得早,听到主屋传来微弱动静的赵予墨早早地睁开了眼。没过多会儿,门板传来声响。
“谁?”赵予墨动手捂住了临柏的耳朵,以免惊扰了他休息。
“我,月牙儿阿爹。”外头的人说,“今儿咱去赶集市,中午不一定回,没人在家做饭,你们要不一块儿去,顺便凑凑热闹。”
镇上一般是一个月一次小集,三个月一次大集。周阿里他们家人少,平时需求也不大,所以小集市不怎么参加,只去一趟三个月一次的大集,偷懒多屯着点东西。
阿爷的腿经过修养,好得差不多了,所以这回也没落下。
如此一来,屋里头就真的只剩下赵予墨和临柏了。
赵予墨想了一下,回道:“你们先去吧,我们晚点到。”
“成。”
周阿里应一句,随后便没了声。
听到动静,但选择逃避,在赵予墨怀里又闷了小半个时辰的临柏等天亮后睁眼,才记得睡梦中隐约听见赵予墨和周阿里交谈的事。
也没等他开口问,赵予墨就主动告知了这事儿。
临柏一边洗漱一边听,犹豫了一瞬,问:“可以晚点去吗?”
赵予墨挑眉:“可以。”
临柏眼睛亮了亮,又腼腆地问:“可以,不练功吗?”
赵予墨眼中颇有些疑问。
“可以。”
他看着少年,等待他下边要说的话。可头发稍有些凌乱的少年却未曾说话,而是悄悄红了耳根。
他甚至有点不太好意思看赵予墨。
虎兄福至心灵,似乎明白了什么。
两人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亲热了。
为了给花信姑姑守孝,赵予墨每日都只是抱着他哄入睡,并未有太多僭越之举动,实际上,赵予墨早已憋得不行。
只是他觉得临柏正伤心,自己却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实在太过禽兽,所以才一直克制着没有动手。
没想到倒叫他的兔子公主受委屈。
也是,小公主是个健全的男子,不好好发泄晨痛,对身体无益。
脑袋想着事,身体已经早一步动作,走上前拦起临柏腰身,将人横抱在怀的赵予墨动作粗中带细。
被抱起的临柏猝不及防,慌张地张望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赵予墨已经把他抱回了房。
腾出一只手拴紧门板,赵予墨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就去把房中其他的窗户口都给关得严严实实。
再回头,坐在床榻上的小公主已经主动散了头发,房中没有点灯,唯一的光源被挡在糊着窗户纸的外头。临柏朦胧的身影在房中被赵予墨一点点勾勒。
好一会儿,他才看清,乖巧又漂亮的小公主正在做什么。
他在解腰带。
……要命。
一想到单纯漂亮的小公主正为了同自己欢好做准备,赵予墨的自制力就好像退化到了少年时期,只剩下鲁莽和冲动。
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如同一头饥肠辘辘的老虎,二话不说就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