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走过去冷冷地打断他,“恨不得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捅男人屁/眼?”
“恶不恶心。”
“嗨,头儿,你那是不知道男人的好。”这几个土匪个个都是没脸没皮的,这么点话对他们来说毫无攻击性。
老鼠甚至还满脸兴奋地跟张明分享。
“这种男娃,全身上下都是粉的!还有那个小屁股,小腰,摸起来又软又细!还没有女人麻烦,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玩不了!只要是想玩,就可以把人锁在床上,天天欺负。”
另一个人插话:“对对对,那疯子估计也这么想,你看那镣铐,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
“头儿,你要真不敢兴趣,不然把他放出来吧?”又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开了口,“放心,兄弟们绝对有分寸,不会把他弄死了的!”
这些荤话张明平日自己也会说,可这会儿,一想到他们话里猥亵的对象是临柏,他就觉得恶心。
妈的,这是真恶心。
他抬腿将桌踹倒,热闹的厅里霎时鸦雀无声。
兄弟们或许震惊,或疑惑地看着突然发火的头,只见他脸色黑沉,跟马上就要提刀砍人时似的。
张明踹了桌,走到另一侧去取来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