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没怎么犹豫地问道:“这个房契约要多少钱?”
荆榕说:“卫老师,我哪敢要你的钱,你真的喜欢,隔天就把房契送到你手上去。”
卫衣雪听他这么说了,也不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他眼睛弯起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荆公子。”
荆榕说:“真的定了?不看看别的了?”
卫衣雪点点头,神色很自然:“要是不忙,晚上就搬。”
这周他的确看过不少地方,愿意给他引荐的人有很多,也有很多繁华的别墅或者洋楼,但荆榕带他看过这里后,还是喜欢这里。
他也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所喜欢的东西。这个地方荆榕住过,和他遇见过,于是他便最喜欢这个地方。
荆榕于是不再问:“那么,下午我同你回去一趟,先取要紧的东西搬进来,剩下的东西找人帮忙搬。”
卫衣雪有些意外:“今天你不忙?”
荆榕说:“忙也想来见你。舍命陪美人了。”
卫衣雪唇角又勾了勾。
他捧着手中的茶,想要在沙发上坐下,刚一动身,就被荆榕往后拉了拉:“等一会儿,有灰尘,擦一擦再坐。”
他很熟练地去杂物间拿了一条绢布,沾湿后擦了擦沙发表面,又擦了擦桌子,才和卫衣雪一起坐下。
双人的沙发,荆榕歪着头,伸出手:“美人,来我怀里靠靠?”
卫衣雪端着茶杯,打量他几眼,居然真的放下手里的茶,主动靠了过来。而且看起来靠得还很舒适,又将手交给了他。
一处闲居,半日闲时,两个人都只沉静安然地享受着彼此身边的这段时光。
好像这一刹那,他们彼此能望见往后几十年的时光,没有兵荒马乱,尔虞我诈,只有这一方天地,氤氲的茶香,彼此紧握的手。
卫衣雪生平第一次,想到了和一个人的未来。还没有从思绪中抽身时,荆榕的手动了动,忽而将什么微凉的东西,扣上了他的手腕。
一阵幽香袭来。
卫衣雪垂下眼,见到是一个造型极其别致特殊的手牌。手牌是方型,木质,用缀玉的绳扣链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