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已经断了,无法双手持枪,于是用牙咬着绷带,将自己另一只手提起来,“是生是死,兄弟们一起!”

“不行,我们还得有人去镇上救人。”游提尔发出毫无感情的惨笑,“他妈的,裁决者……这可真是绝路啊。”

他们本以为奥尔克帝国所有裁决者都已经集结到了首都,对?i发起了一场处决,他们可以趁此机会,用最小伤亡占领揭克镇。

“老天爷,你真的没有心吗?”长枪手痛苦地低吟。

他已经知道今天必有三人以上死于裁决者之手。但他们必须死。

他们不能放这个裁决者回镇上,那样救出镇上居民的希望就全部消失了。

“没准呢。”游提尔森然笑道,“或许只用死我一个……他那匹马很不错,马背上还有鹿肉和装备,兄弟们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

第一声枪响出现在荆榕的西侧,震耳欲聋。

荆榕勒紧缰绳,手指很稳,他没有让惊逃的马匹立刻回头,反而深入了峡谷。

游提尔沿着山脊飞奔,手里的枪努力跟上瞄准,同时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他妈的。”

“他居然没往后撤。”长枪手心里一沉。他们已经在荆榕的后方设置了绊马绳,只要马被枪声惊动,几乎是百分百被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