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银行员工带领他们来到特别仓库,打开仓库门后,里边停着整整齐齐的车辆,都是全新的豪华车辆。
荆榕挑中一辆漆黑的公务车,奢华低调,这家银行在提供车险的同时做着养护工作,车辆状态随时都是最好的。银行的负责人将车开到空旷地带后,随后再请他们检查。
荆榕拉开后座车门,微微俯身,低声问阿尔兰?瓦伦丁道:“可以冒犯一下吗?”
阿尔兰?瓦伦丁说:“没关系,先生。”
荆榕靠过去,强劲有力的臂膊挽过阿尔兰的腰,用很轻柔的力度将他拦腰抱起,护着他的头顶,将他放在车辆后座。
怀里的触感清瘦得吓人,衬衣的下摆往里悬空了许多,即便已经使用了固定器,但他的手掌仍然能触摸到对方肌肤之下的骨节形状。
“好瘦。”荆榕低声说,“你一定没有好好吃饭。”
阿尔兰?瓦伦丁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里一片平静。
轮椅是可以折叠的,荆榕叠起来放在了后备箱里,随后就去了前边,开始认真当司机。
“那家烤肉餐厅是修兰区人,我在战地时护送过他年迈的母亲,不过他不记得我了,我那时脸上涂着迷彩。”荆榕说,“我来了时尔洛斯后也去过一两次,不过后面没有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