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睡眠的召唤,他微低下头,将头靠近了,以一个强横要挟的姿势要荆榕靠过来,随后让额头抵上他的肩膀。

荆榕温柔纵容着他的这个需求,他一面给他靠着,另一只手一面拿出了手帕,开始仔细擦拭。

索兰?艾斯柏西托永远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永远能在医生这里睡着。

东方人的巫异之术,加尔西亚人人有所耳闻,但他从没遇见过。他相信对方一定给他下了咒术,他只是还没有发现荆榕的符咒而已。

*

索兰睡了个小午觉,在天幕渐暗的时候,医生轻轻用指尖擦过他的手背,让他自然地从深眠中醒来。

荆榕已经起身了,正在黑暗中扣衬衣扣子。

索兰?艾斯柏西托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重新开始觉得心情变好了。

他也爬起来,靠床起身,一边等待着医生过来给自己穿衣服,一边上下打量着对方。

医生身上有好几个明显的红印,但不是吻痕,是他用手掐出来的。

他此前也从来不曾知道,自己还有某些时候会掐人的习惯,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毕竟他没有再打人不是吗?

“你的领带呢?”索兰?艾斯柏西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