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黑暗中显得非常漂亮。

索兰?艾斯柏西托看了几眼药单,随手塞回大衣兜里:“辛苦了。”

当然,这句话更像是客套。

荆榕的视线落在索兰?艾斯柏西托的另一只手上,只点了点头,将手帕扔进染了血的水盆中,擦洗后抹了把自己的脸,拭去上边的血痕。

仍然很平静,今天从劫车到手术完成,这个年轻的医生竟然一点害怕都没有。

是个有意思的人,让人很感兴趣。

荆榕擦完脸,抬起眼,彬彬有礼地问道:“还有别的需求吗,先生?”

黑发黑眸的青年清润挺立,态度过于从容,反而让人多出了几分探索的欲望。

“可以,医生。你的表现非常优异,家族的人会给你应得的报酬。”

索兰?艾斯柏西托说完,旁边立刻有人抬上了两大箱钞票。

都是最高面值的,塞得满满当当。

“能让你满意,我很开心。”

荆榕只看了一眼钞票,就挪开了视线,他的态度仍然从容而礼貌,“您的心意我领了。”

“艾斯柏西托家从不欠人情。告诉我你要什么。”

索兰?艾斯柏西托了解过眼前的这个医生,他家财万贯,并不缺钱这一点到是真的,不过他隐去了后面的一句话。

如果有人非要让艾斯柏西托欠着他们,那么下场一般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