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摸了一手粘腻以后段则渊笑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跟她调着情道:“光是接吻也能流这么多水儿吗?”
白染染瞪着他,声音绵软地辩驳:“不止是接吻啊,你还摸我奶了……”
那么用力地揉她奶子拨弄她乳尖,她没有反应才怪啊。
毕竟她本来就挺敏感的。
“小浪蹄子。”段则渊勾了勾唇,又拍了拍她的腿,“自己把腿分开,我看看你下面还肿不肿。”
白染染忍着羞耻将腿分开一点。
段则渊皱了下眉,又笑:“你是在跟我装矜持吗宝贝?”
他说着就自己伸手把白染染的腿拉的大分,又将她睡裙掀起,低头去看。
“你温柔一点啊。”白染染嘟着嘴抱怨。
“昨天温柔的时候你可不满足,还要我肏的深点重点,都忘了?”段则渊摸上了白染染的私密处,看来那药膏效果不错,现在白染染的小穴已经完全消肿了,阴阜又变得白白嫩嫩,昨晚肏到外翻的阴唇也重新闭合成了一条细缝,很是招人垂涎。
“恢复的很好。”
可以继续肏了。
段则渊也没打算换地方,就准备在这沙发上跟她干一发。
哪成想他裤子都解开,阴茎都放出来了,白染染又不干了。
白染染看向他,眉眼间又有了当年在一起时娇气任性的模样,她撇着嘴说:“你带套,要不然不让你肏。”
段则渊好笑地拿开她捂着小逼的手,把她两只手腕按到头顶,用一只手轻松按住,另一只手握着那茎身,拿龟头摩挲白染染的小逼口。
他问她:“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让我带套了?”
“昨天是我傻,”白染染略微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开就放弃了,只瞪着段则渊,对他说:“现在我认真想了一下,哪有人跟炮友做爱就让随便内射的,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病……啊~”
段则渊忽然就狠狠地插了进去,那粗壮的肉棒挤开层叠的媚肉没入深处,段则渊语气恶狠:“老子就只跟你做过,你还敢嫌弃我?”
“啊~啊!轻一点……”
白染染咬住了唇,眼里水雾蒙蒙,目光却十分晶亮。
那大肉棒还在插穴,把白染染下面插的噗嗤作响,白染染也很爽,可她还是抱住段则渊求他先停一下,想证实心里的疑问。
“啊~等一下,等一下再肏,哥哥,嗯……啊!”
“等什么?”段则渊虽然这样说着,动作还是慢了下来。
“就是……就是、嗯~你说只跟我做过的事,是真的吗?”
“我骗你做什么?”段则渊把白染染那两条纤细的腿挂在腰上,往里顶了顶,爽的直吸气:“这根鸡巴确实只插过你的逼,你要是还担心我有病,等会做完我把体检报告发你。”
“可是、啊……”被这么大的肉棒插穴确实很爽,但白染染实在好奇:“怎么可能呢?啊~你要是只跟我做过,那昨天之前就还是处男,哪有处男那么猛的?昨天你都给我肏昏过去了。”
段则渊挑了挑眉:“没听过一个词叫天赋异禀吗?”
白染染脸颊红了,小声喃喃:“你好不要脸……”
段则渊准备提屌接着干,可白染染又阻止了他。
她拿白嫩的小手推他,认真分析:“不对,嗯~我记得你之前分明说过,你已经有五年没做了,这会儿又怎么变成了跟我才是第一次?段则渊,你到底……啊、啊~你到底说的哪句话才是真是……”
段则渊被打断两次,脾气也上来了。
他拧了拧眉,深吸了口气,对着身下的女孩冷笑:“我第一次都给了你,白染染,你爱信不信。”
不管白染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