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渊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所以,白小姐是怕被我缠上?觉得我睡了你以后就会对你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水杯被段则渊重重撂下,他又大步走到白染染身边,将她拽起带入怀间,男人那语气也不像是生气,反而带着调侃:“看不出来啊,染染,你还挺自信的?”

“我……”

“是以前被人死缠烂打地追过,现在怕了?”

“倒也不是。”

“放心,”段则渊拿指腹碾过她的耳垂,态度冷劣:“等我肏够了,你爱嫁给谁就嫁给谁,我不会干预你,也不会多做纠缠。”

白染染听得瞪大了眼睛,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段则渊放开她,似笑非笑:“不是你说不谈感情的吗?”

“我、我是说了……”

“怎么,话刚说完就后悔了?还是说你都当了小婊子,还想再立个牌坊?”

“段则渊!”白染染被他说的直掉眼泪,哭出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所以才说她爱嫁给谁就嫁给谁。

段则渊还明知故问:“你指什么?”

“我订婚的事,还有我下个月就结婚的事。”

段则渊捧着她的小脸给她擦眼泪,果不其然地说:“我知道啊,全都知道,但我知道这事跟我要睡你有什么关联吗?”

白染染哭的更大声了,她试图把眼前的男人推开,哽咽的不像话:“你太过分了!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亏她还想着要怎么跟段则渊坦白婚约的事,亏她还担心段则渊知道这事以后就不愿意跟她睡了,结果她根本就多虑了,这简直像个笑话一样。

段则渊重新把她抱到怀里,好笑道:“我过分吗?染染,我既没有女朋友,又没有未婚妻,还没有炮友和暧昧对象,我清清白白的遇到你,想搞就主动出击了,这是很过分的事吗?”

还不等白染染想明白,段则渊就掐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俯身对她道:“反倒是你,宝贝,都有未婚夫的人了,怎么还馋我身子呢?你可马上就要结婚了,那小处女逼不留到新婚夜给丈夫肏,反而大张着腿让我开苞让我搞,无套内射你一次你还嫌少,小染染,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我不喜欢你了,”白染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也不要再跟你做爱了,你放开我,我要回家……呜呜……”

段则渊抱着她,亲了亲她被眼泪洇湿的眼角,软了音调:“那我求你可以吗?是我喜欢你,是我离不开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白染染嘴上说着不好,却把男人的脖颈搂住,哭着控诉:“你刚才说了那么难听的话,你还欺负我……”

“是你说我不用对你太好的,现在我对你凶点你又受不了了?”

白染染呜咽道:“可你不只是凶,你还说了很难听的话啊。”

段则渊问:“哪句?我现在就跟你道歉。”

白染染想起来就委屈:“就你说我当小婊子还要立牌坊那句……”

段则渊说:“好,对不起宝贝,那话我收回,你就是单纯的小婊子,逼紧人又骚,叫人喜欢的不得了……”

“段则渊!你怎么能这样?”

“那你呢?到底想怎么样?”段则渊捏了捏她的小脸,声音沉了几分:“再跟我娇情我可不哄你,直接把你关到小黑屋里锁起来,然后没日没夜的强奸……”

白染染一惊,吓得眼泪都止住了:“你、你是不是变态?”

段则渊给她擦干眼泪,眉尾处挑了挑:“或许吧,对你多变态的事我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