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等会发论坛上去。”
“你敢!”宋必先还没被这么戏耍过,一时气红了眼眶,他上前拽住迟闻秋,要搜出录音设备。
实际上,所谓的录音也是迟闻秋的谎言,他被抵在桌子上,长腿高高抬起来,整洁的衣襟被弄散,昨夜激烈运动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
宋必先上下其手搜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再次被耍了,这次他没有太生气,而是趴在迟闻秋身上,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手扶着腰。
他稍微嘶哑的声音说:“迟闻秋,你不要太欺负人了……”
形同听到笑话,迟闻秋疑惑:“欺负人?刚开学的时候,你们是怎么欺负我的?现在还恶人先告状了?”
宋必先不占理,也说不清,嘴唇嗫嚅着,想开口跟他道歉,却发现自己维持着所谓的大男人尊严,根本舍不得开口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迟闻秋早料到他不会说,慢悠悠揭露罪行:“而且你们还拍了我的视频,肆意散布到网上去,我多无辜。”
“我没有!”
“你敢说不是你把我送到朝辞床上的?”
“不,不是,是祁绝他……”宋必先一愣,泪水在眼眶堆积、打转,迟迟没有落下。他没想过迟闻秋居然会怪罪于他,分明都是祁绝指示的,他们也是被逼无奈。
迟闻秋先他一步开口:“怎么,现在又要说是祁绝干的了?他已经跟我道过歉,也早就赎罪,那你们呢?我迟迟等不到道歉,也没见有任何表态。所以说你们很乐在其中嘛,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拿视频出来嘲笑我?”
“我没有!”宋必先失去了辩解能力,一个劲摇头,眼泪水也簌簌滚落,实际上他不是爱哭的人,但被迟闻秋一番话伤透心,就非常委屈。
他明明也不是那种恶人!
就算欺负过迟闻秋,后来不也改好态度了吗?
“哭什么,哭能解决问题吗?哭能取悦我吗?正如你们所愿,我已经不得不嫁给朝辞当小媳妇了,也成功恶心到他,这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