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好。”保姆欲言又止,想继续劝说又怕被迁怒,诺诺应下。
温景恒拿起手机,翻出了迟闻秋的号码迟迟没有拨通。两个弟弟都已经是成年人,不需要他干涉太多私人事情,尽管是这么想着,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早年失去父母,也只有他们几个算是最亲密的家人,关系好点不是应该的吗?可为什么……弟弟说翻脸就翻脸,他们一点也不重视亲情吗?
温景恒没想着把这俩人叫回来,他感觉自己跟迟闻秋同样熟络不到哪里去,又想打电话问他去哪里了,一时犹豫不决,只好问自己人。
他的属下很快回复,说迟闻秋去了学校,却是由其他男人送去的,而且是从酒店出发。
得知消息的一瞬间,温景恒立马站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迟闻秋一晚上都在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可爱乖巧的弟弟居然也学坏了吗?
温景恒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质问着,“是廖伯良还是……不对,廖伯良不是出国了?还能是谁?”
“好像是陌生人,平时跟迟小少爷很少接触的,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温景恒大受打击,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这样,他就是气得胸口发闷,觉得第二个弟弟也背叛自己了。
不再犹豫,他给迟闻秋发了短信:【你不在家?】
另一边,迟闻秋百无聊赖上着听不太懂的课程,无视疯狂献殷勤的新同桌,只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打算回复。
迟闻秋身为转校生,没有背景,只有一张脸蛋出挑,其他人不知道他家世如何,也不会想着巴结他,只有较为亲近的人被他所吸引,频频示好,想博得美人一笑。
迟闻秋不搭理狂蜂浪蝶,他听着系统汇报,说老爷子快不行了,他得知迟闻秋过不太好,还没什么机会见他,气得进了ICU,虽然抢救过来,也已经临近极限。
再等等吧,温家眼馋继承权的人那么多,都巴不得老爷子早点死透,好去分食那三瓜两枣,实际上权利都掌握在那几个头部手里,其余人跟着喝汤就不错了。
没了温子卿骚扰,迟闻秋得以清闲不少,他没想到,池惑拍戏,居然拍到了他的学校里,正好在男厕所,将他堵个正着。
即便穿着同款式的校服,池惑仍像个快毕业的成熟学长,春风得意又自信,从背后抵着瘦小几分的迟闻秋,掐着他的下巴问:“哎哟,这里怎么有个漂亮的小哑巴落单了,怕是被人欺负了,没办法呼救,只能流着口水一个劲喘吧。”
被猝不及防一推,迟闻秋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丰盈腿肉撑的裤腿不留褶皱,臀线优美,惹得男人禁不住迎上来,叼着他耳尖含糊说:“两天不见,我居然想你快想疯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魔力,让我为之着迷?”
迟闻秋回头瞪他。
池惑赶紧收敛几分,讪笑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入戏了,你看,如果对戏的人是你,我也不会无聊到跑来找你玩了,你是不知道,新人有多愚蠢呢,怎么教都教不懂,如果是你的话多好,而且……”
池惑湿热的呼吸近在耳边,感受到腿根摩挲的痒意,迟闻秋难以克制的轻喘都被听了去。
池惑眼睛不眨,牢牢盯着他微张的红唇,千回百转想着骚话:“谁说哑巴说不了话就扫兴了,光是衣冠楚楚站在那里,我都要爽死了。”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被撩起来的衣衫往下移,在池惑滚烫的视线里,一滴晶莹圆润的汗珠从迟闻秋发尾凝聚,慢慢蜿蜒落下,埋入洁白衣领间。
不等他怀着怜惜亲吻上去,迟闻秋突然转身,用力以手肘撞开池惑,高大男人撞上厕所门板,发出剧烈的声响,紧接着的,是迅捷的掌风。
啪!
红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