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如果是你的‘花液’,兑水喝三年我都乐意。”

这句话粗俗得迟闻秋有些听不下去,“跟谁学的?”

“我的粉丝团,他们经常这么说骚话,你要是不爱听我就不说了。”

池惑长得周正,帅气的建模脸让他没办法饰演太卑劣的反派,别说观众,就算是跟他对戏的演员,总因为脸太好看而不由得偏向于他。

之前工作忙了两天,也拍戏到半夜几乎不得清闲,高强度工作下,池惑再铁打的人也觉得烦躁,然而现在,他由衷觉得幸福,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满足快乐过。

认定迟闻秋,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互相安慰到半夜,池惑才想起来自己有要事在身,迟闻秋睡的香甜,不忍叫醒他,只留了一张便利贴,轻手轻脚出门。

看来平时除了剧本,他也得考虑一下情侣该如何相处了,最起码在某件欢愉的事上,他得格外认真。

……

迟闻秋刚睡醒,听到系统提示:【温景恒大概会在半个小时后醒来。】

迟闻秋瞬间清醒,发觉身上酸疼得厉害,嗓子眼也刺疼干渴,爬起来喝水,去浴室看了一眼,脖子锁骨出密密麻麻的痕迹,就算用衣服遮住,也遮不干净。

这群疯狗!

他不知道,他给池惑留下的痕迹同样不少,遮瑕都难以掩盖。

房门被敲响,系统说是白琰,迟闻秋才慢吞吞去开门。

白琰是退伍军人,曾经当过警察,后来因某事退休,给池惑当贴身保镖,受到命令,打算送迟闻秋安全回家。

迟闻秋请他进去喝水。

白琰有些尴尬,还是露出亲和的笑容:“是要去学校还是温家?对了,你的伤口好了吗?”

迟闻秋摊开手让他看。

时间过去很快,伤口已经痊愈,只留下浅浅的粉嫩疤痕,可白琰还是很心疼:“我给你带了药,能把疤痕都消掉,给你涂上吧。”

伤口不疼,白琰涂药时还是很小心翼翼,突然被迟闻秋抓住了手,过分亲密的动作,让快三十岁的男人耳根烧红,他感觉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被迟闻秋察觉出来了。

迟闻秋只是把他带着茧子的手抬起来,用脸贴上去,触碰到细腻的温热面颊,白琰的手指轻颤,他跟迟闻秋对视,眼里的深情要溢出来。

男人眼睛发直,显然是被蛊惑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白琰。”

“今年多少岁?”

“二十八。”

“为什么还是单身?”

“……”男人眨眨眼睛,迟疑了一下才说,“忙于事业,没有时间。”

“撒谎精。”

白琰露出无辜的神情,让迟闻秋产生一种错觉,他压根就没有被蛊惑,而是在装模作样配合他。

“其实是我要求太高了,正常人没办法满足,所以外界都在传我不近美色,甚至还不行。”

“你的要求能多高?”

“可能比珠穆朗玛峰还高吧,最起码的一条苛刻条件,几乎没有人能达到。”

“几乎?”

“是的。”

“那就是有人能达到了,是谁?”

“是……”

没到一分钟,白琰逐渐清醒了,他狐疑问:“我……刚才睡着了?”他并不觉得困,看到了迟闻秋,甚至更清醒了,警惕于刚才如喝断片的反应,好像还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总不能是迟闻秋吧?

迟闻秋跟他打字:【你能送我去学校吗?】

“抱歉,早就到了门禁,你现在回去会被通报批评的,还是明天早上再去吧。池惑少爷交代我打听你的课程进度,现在需要复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