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一时半刻确实解不了那毒。 也知道若不随他离开,恐怕就真的毒发身亡。 她咬牙,转身进屋。 将桌面收拾干净,掏出纸笔,写下一封简短的告别信: 【阮青溪,我已离开,勿念,保重。】 纸条压在桌角下,她看了一眼门口熟悉的炉灶和那根还挂着油渍的勺子,眼里划过一丝怅然。 她背起医药包,又从柜中取出数瓶备用防身的毒药,收拾利落后便跟着老头走出小院。 门轻轻关上,锁头“啪”的一声合上,似是一段安稳时光的终结。 巷口外,一辆老旧的马车停在那里,黑布遮顶,灰帘微垂,车轮上还沾着昨夜的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