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天边晚霞,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希望。
夜色将近,串串香摊上的炉火还未熄,盛夏言正忙着收拾残局。
收完最后一个碗筷,她一边将木桌上的汤渍擦净,一边打着哈欠准备关摊。
谁知刚回到院门口竟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阮青溪。
他穿着一袭蓝色长袍,身上还残留着一点书卷气,显然是刚从书舍回来。
看到她手里提着锅勺,满头是汗,他皱了眉:“怎么还没歇着?都这么晚了。”
“串串香卖得还不错,当然得多干一会儿。”
盛夏言放下锅,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小包碎银。
“你不是说房租五两一个月吗?我今天挣得不少,就先给你交上。”
阮青溪本想说不必,但对她这性子也算了解,知道她骨子里不肯欠人情。
于是顺势将银子接下,又故意道:“我这儿的院子这么小,不值五两,收你二两就够了。”
“说好的五两就五两,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二人相视一笑,气氛倒是说不出的轻松。
“既然都到了,那就进来吃点吧。”盛夏言领着他进屋,“今天还剩了些串串香,一起吃?”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阮青溪也不客气,脱下外袍坐下,看着盛夏言利落地重新点火、下锅,不一会儿香气四溢。
热腾腾的红汤咕嘟作响,辣椒与花椒浮沉其上,盛夏言一边挑串一边念叨:“今天客人太多,我一边做串串香,一边收银还要吆喝,实在忙不过来,我想着要不找个帮手。”
“我帮你啊。”阮青溪顿时挺直了腰杆,“我干活可是干净利落,识字能算账,还能当伙计。”
盛夏言挑眉看他:“你?一看就是富人家的读书郎,哪里做得来这些粗活?”
“你这是偏见。”阮青溪不服气,“你别看我现在斯文,我小时候在乡下也干过农活,我力气大得很。”
盛夏言还是摇头:“总归不适合。”
他不再争辩,低头吃了一串鲜嫩牛肉,顿时眼睛亮了。
“这味道真是绝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那当然。”
她得意地抿嘴一笑,“这可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方子。”
“这么说……你也算是医食同源。”
“差不多。”
吃罢饭,阮青溪站起身说要去给她找人帮忙。
盛夏言还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背影,不出一炷香功夫,阮青溪就带着一个干练的年轻女子回来。
“这就是我说的帮手,叫清莲。”
“清莲,快跟盛……素语姑娘打声招呼。”
女子面容清秀,身材高挑,眼神利落,穿着虽朴素却一尘不染。
她向盛夏言躬身行了一礼:“姑娘好,我会烧火做饭、洗衣缝补、招呼客人、配茶点,粗活累活我都不怕干。”
盛夏言上下打量她几眼,很快就满意地点了点头。
“行,那你明天就来帮我,我负责做串串香,你就帮我招呼客人,收银。”
清莲笑着点头:“是,掌柜的。”
“不用叫我掌柜的,叫我素语姑娘即可,我就是自己在摆摊卖小吃,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好,素语姑娘!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
清莲走出院后,阮青溪便追了上去。
“清莲。”他唤了一声,声音温润。
“主子。”她略微一愣,连忙走过去,恭敬行礼。
阮青溪不动声色地从怀中取出一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她。
“这几日就拜托辛苦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