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5)

葉慧明打了個哈哈,道:“這是王爺的指令,”

陸展亭聽了一拍葉慧明的肩,道:“王爺的指令那就照做就是了。”葉慧明哈哈一笑與陸展亭作別. 陸展亭踏進了福祿王府,在葉慧儀的院外猶豫了半天,如今已經是深秋時分,院內的菊花種類極多,只是這一順兒都是菊,原本單株已可見其傲霜凜然風姿的菊,全都堆放在一起,卻都全沒了脾氣。

陸展亭歎了一口氣,轉身想走,院內急匆匆跑出來一個婢女,道:“陸公子,我家王妃有請。陸展亭只好硬著頭皮,進了葉慧儀的房間,他在屏風外坐著,聽葉慧儀道:”把屏風撤了,叫展亭進來。“

婢女應了一聲,將屏風疊了起來,葉慧儀正靠在床上,她笑道:“陸大夫好久不見啊。”

陸展亭避開她的目光,道:“最近忙!”

葉慧儀微微歎息了一下,道:“我還以為展亭煩了我,不想見我呢。”她見陸展亭尷尬地搖頭,揮了揮手示意婢女出去,才道:“展亭……

是為了王爺的事嗎?“

陸展亭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喃喃地道:“我,我真得是很羞愧……我確實無顏面對你。”“展亭,你真像一面鏡子……”葉慧儀輕輕歎息了一聲。

隔了半晌,她溫和地道:“可是展亭你想多了,王爺喜歡你,我也喜歡,我一直都認為我們能和平共處的……”陸展亭聽了,隔了良久才輕輕一笑道:“多謝娘娘抬愛,陸展亭有這份自知之明。”他站起身來,道:“娘娘你有孕在身,要多加休息,展亭就不多打攪了。”葉慧儀見他突然言辭冷漠,轉身要走,不由焦急,慌忙起身下床,一邊道:“展亭,你先別走……”她下床腳下無力,剛起身就摔倒在地,陸展亭大驚,慌忙跑過來扶住她。

葉慧儀抓住陸展亭的手,道:“展亭,別走……”她見陸展亭點頭,才仿佛籲出了一口氣,道“你要是走了,他不知道該多心痛,那可如何是好?”

陸展亭將葉慧儀扶上床,看著她蒼白的臉色輕歎了一聲,道:“娘娘,你以前跟我說過,哪一個人呆在王爺身邊都會沒了自己的喜好,有的都只是王爺的。你可有曾想過,王爺又怎麼會喜歡一個沒有自己喜好的人。娘娘才貌舉世無雙,又有多少人豔羨,何必去做他人的影子,做自己都不喜歡的事。”

葉慧儀沈思良久,才微微一笑道:“若是展亭也曾情到深處,就該明白世人多癡,只要他高興,這世上沒有我不愛做的事情。”陸展亭點了點頭,輕聲道:“娘娘體虛多半是由於煩心所至,您多保重,不為自己想,也要自己的孩兒著想。”他說著輕輕掙脫葉慧儀的手,轉身離去,走到門口,他拉開,看著滿院的菊道:“很遺憾,娘娘,我做不到,即使我對一個人情到深處,陸展亭也還只是陸展亭。”他出了福祿王府,原本想要問葉慧儀一些話,見了又仿佛用不著問了,可是不問卻又不知道何去何從。他一個人百般無聊地在大街上閑逛,一直逛到掌燈時分,覺得腹中空空,剛想找一間酒館吃點什麼,才穿出胡同就見一個青衣女子裹著一件黑色昵連鼠帽披風從眼前匆匆走過.她戴著個帽子,左手捏著一塊帕巾捂著半張臉,右手提著一個雙層鏤空八寶食盒。

盡管如此,陸展亭還是一眼就看出她是蘇子青,他見蘇子青一邊走,一邊轉頭打量四周,像是生怕有人跟著,不由好奇,尾隨著蘇子青到了桃葉渡。蘇子青沿著河灘,找了一塊臨水的楊柳,又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從食盒裏掏出香燭供品,告過四神,就脫下鞋子狠狠地敲打一張小紙條. 要不是情形太過詭異,陸展亭差點想笑,蘇子青偷偷摸摸跑河邊來打小人。他聽到蘇子青連哭邊惡毒的咒罵,道:“打你這個小人,叫你死了永世不得超生,打你這個小人,叫你下輩子做豬做牛……”陸展亭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誰知又聽蘇子青道:“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