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反而因为青年与往常完全不同的语气与音调对心里的猜想更加确定了。
只是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加得不能表现出来。
他呼吸紊乱,因为青年此时可能的情形,郁气压不住得往外溢,衬得他像是阴郁病态的精神疾病患者一样。
其实,他的心里也有另一种猜想。
如果青年是自愿的呢?
他想到之前青年对祁尧不一样的态度,心里便更加恐慌了一些。
这才是他最怕的。
如果青年是愿意跟对方发生的关系,他撞破的这些只是他们的两厢情愿,那么他的出现只会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但是他仍旧不甘心地站在这里,修长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再次问了一遍:“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矜矜,矜矜真的要我离开吗?”
矜钰现在完全听不清陈见津在说什么了,他呼吸紊乱,全身都没有力气,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手机。
祁尧将他抱得紧紧的,手臂在他腰腹间,滚烫的呼吸总要落在自己耳侧。
青年被欺负得意识模糊,但祁尧却是把陈见津的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