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到对方可能误会了什么,他不禁扬起眉,觉得就这么任由陈见津误会下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从青年手里接过了手机,同时偏过头,唇瓣张开轻轻咬住青年的耳垂,含在嘴里像是把玩一样用舌尖轻轻舔过。
接着,他故意在青年不清醒的时候,问出模棱两可的话语:
“少爷,您想要我继续吗?”
矜钰浑身发软,双腿无力,如果不是祁尧还在他身后帮他勉强撑住,他能直接滑落到地上。
此时耳朵又被人坏心眼的含住,温热濡湿的触感带着些细微的酥麻从耳垂蔓延开来,这奇怪的触感像是要传遍全身。
矜钰受不住地分开唇瓣,殷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他听到祁尧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可是他脑子里面像是糊了浆糊一样,完全听不清祁尧说了些什么。
因此,青年眼神懵懂地看着祁尧,里面含着湿漉漉的水雾,无助般往向祁尧,像是在哀求一样。
祁尧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许,他亲了亲青年红透的耳朵,然后有些受不住地又咬了一下,才带着诱哄开始哄骗青年:“矜矜要想不难受就说想要,我会帮矜矜的。”
他句话,他是刻意贴着青年的耳朵说的,声音也压低了许多,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
矜钰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疼痛,大脑清醒了一瞬,也总算是听到了祁尧在说什么。
他不想在这里继续下去,他还记得门外有人,是他熟悉且信赖着的当做哥哥一样的人。
即使对方看不见,他也不想要在对方随时可能会发现的地方,被祁尧欺负。
青年已经把底线一退再退,从最开始的不行不可以,到现在只要不是在这里就行。
这种转变是悄无声息的,在青年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先一步对男人的强硬手段做了让步。
如今青年只是迷茫的看着祁尧,眼神里的挣扎轻微的像是不存在一样,很快就对男人做了妥协:“我、我想要……”
他顺从地听从男人的命令,说了违心的话。
这句话完整地传到了电话另一头的陈见津的耳朵里。
陈见津自然而然地理解错了。
他听到了青年黏糊的嗓音,语调软绵又带着些沙哑,像是在撒娇一样对着男人哀求。
是个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青年。
可是陈见津听着青年这样的回答,只觉得心里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带着明显的痛感。
青年,果然是愿意的。
而他,只是那个格外不合时宜出现在这里打扰到他们亲密的存在。
他应该离开的。
如今事情已经再清晰不过地展现在了他眼前,他继续呆在这里,才是自取其辱。
陈见津带着浓浓的不甘心与满是阴郁的气息离开了这里。
电话早在青年说完了那句想要之后就被祁尧挂断了。
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以对方的骄矜,不可能再留在这里了。
果然,几乎是他这样的念头刚刚划过,他就感受到了对方离开的声音。
祁尧唇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他随手丢了手机,在青年颈侧奖赏似的吻了吻,看着青年下意识瑟缩的模样,也不觉得不满了。
同为对青年有着不轨心思的人,他很清楚刚刚青年的回答给对方打来的打击。
对方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在青年面前了。
这个消息简直是让人心旷神怡。
祁尧满眼的愉悦,手指摸了摸青年喉咙上微微滚动着的凸起,声音里满是慵懒的喟叹:
“矜矜好乖,刚刚做得很好,我很满意,矜矜想要什么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