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见此,心一慌乱,掰过来他的脸,却见晕开的脸颊脱了妆,余一个赤红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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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室陷害/似故人归/“阿清,你回来了?”

侧室陷害/似故人归/“阿清,你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琉金捧起他的脸,小心翼翼不碰触到那处红印。

长茹似乎才察觉她发现了脸上的痕迹,慌乱间抬起袖子遮住半面,缩着往后退,却被琉金拉住脚踝,“别看茹...”

“你别动。”琉金心中火气暴涨,强硬地拉扯开他的手,巴掌印更清晰地显露出来。1意*,二意

“这是李央卿打的?”她眉头紧锁,将信将疑地问,“他为何打你?”

“是长茹自己打的。”长茹别过脸,努力藏起脸上丑陋的痕迹,声音破碎颤抖,“正夫金尊玉贵,协理后院,长茹一时触怒了,受罚也是应该的。”

“他让你自己打的?!”琉金抓紧他的手腕,眼底怒火隐隐,“你是我的侧夫,不是侯府的家奴,他凭什么这样辱你。”

她心底怒火燎原,起身便要去找李央卿理论。

“妻主,别走!”衣袖被紧紧抓住,长茹连忙替李央卿求情,“妻主莫要怪他,是长茹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从背后紧紧抱住琉金,“我不该...不该提随公子...”

“你对他提了阿清?”琉金脚步顿住,低头看他,隐隐责备,“为何这样做?”

“妻主果然...还是忘不了随公子。”长茹见她这般,指甲快要掐进掌心,松开环绕着她的手臂,“长茹不是搬弄是非之人,”他眼底恹恹,“正夫知道茹曾替随公子挡过刀,便以为我们二人私交甚好,心下对茹早就有了意见。”

"今日妻主走后,茹敬茶前,他让身侧的小奴特地验了毒,才肯饮下。后又支开莺歌,诘问茹随公子之事,文风喜好,穿衣发饰,桩桩件件,无一不细。"

“茹知晓妻主与随公子感情甚笃,字句斟酌,不愿让正夫心生芥蒂。”他垂下眼,眉心朱砂也黯淡失色,“可还是无意间触怒了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