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一人在京,嫁入府内,只有妻主一人可以依靠,可正夫家世显赫,若妻主今日替茹出了头,茹往后的日子只怕更加难过。”
琉金静静看着他,不做一声。
良久,她长长叹息,坐下抱住长茹瘦削的肩膀,虚虚抚上那痕迹,眼中怜惜快要溢出,“长茹,我错信了他,让你受委屈了。”她吻上他的额角,“此事绝不会再有,往后我都陪着你,不让你受欺负。你是我最爱的男人,没人能在我眼皮底下伤了你。”
“茹相信妻主。”长茹仰头去碰她的唇,修长手指搭在她的衣襟,“让茹给妻主生一个孩子吧。”
琉金扣住他的手,褪去他的衣衫,将他摆出各种姿势。
汗水从她额间流到他起伏不止的小腹,他痴缠地舔掉她颈侧细细密密的汗珠,在她背上留下一连串的抓痕,反复不断地唤她的名字。
每一次,她都温柔回应,将爱液灌输在他的小腹,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再也吃不下更多,双眼潮红地求饶。
二人性器连在一起一夜。
她轻咬他的耳垂,环住他疲惫瘫软的身子,“睡吧,长茹。”
窗外的月色被夜雾遮住,长茹昏沉沉地睡过去。
不知什么鸟啼叫几声,嘶哑难听,琉金忽然觉得很疲惫,这一夜,她又梦到了随清。
隔日晨起,琉金带着长茹前去用早膳,长茹敷了粉,遮掩住了脸上的痕迹。他与琉金十指紧扣,共着素衣,并肩而行。
“大人和姚侧夫瞧着当真绝配。”修剪花草的小奴远远看着,满眼艳羡。
“是啊是啊,姚侧夫这容貌虽不及正夫,但仪态气度,看着更甚几分。”他不远处的小奴打理着土,远远瞅了一眼,连连应和,“难怪这才新婚第二日,咱们娘子就等不住去侧夫那了。”
“若我是我家大人自然也喜欢姚侧夫些,我爹爹说过,成熟些的男子更贴心些。”
两个小奴是新来的,年龄小藏不住话,打趣着打趣着就互相打闹起来,一个小奴抓起一把土就往另一个人身上扔去。
那人笑嘻嘻地躲过去,那把土便越过他,掉到了另一双步履前几寸的位置。
正对着这双步履主人的的小奴最先看到人,赶忙跪下露出惊慌的表情。
“小栀拜见正夫!”他赶紧拉住另一个还无知无觉的小奴,一同跪下。那小奴回头一看,险些吓得七魂出窍,“小桃拜见正夫!”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李央卿反常地板着脸,面容似寒霜一般。
“奴奴...奴刚才觉着这些花儿有些败了,便和小桃聊了几句...无意间冲撞了正夫。”小栀头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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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夫今日来得晚了些,琉金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长茹忧心她饿着,替她先舀了碗汤,轻轻吹了吹,递到她唇边。
琉金接过,自己尝起来。
“妻主,我来迟了。”人未到,声先至。
屋内众人望去,只见一只白绸足履迈过门槛,往上是水墨鹤纹轻纱衣,衬着白底,背对着晨光,看不清面容,只见流泻的一簇青丝自胸前垂下。
勺子掉落在地,清脆声中,碎裂成两瓣。
琉金怔愣站起身,“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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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娇夫为争宠甘作竹马替身/“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少年娇夫为争宠甘作竹马替身/“如今一看,也不过如此。”
“妻主,你在说什么?”清脆的声线在努力的压抑下略显的沉稳些。
那人随着声音走进,脸部清晰的稚嫩线条一览无遗,素淡的面容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