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时误入歧途,犯了那般大错,想必二人早就成了眷属。”

李央卿头垂下,有些落寞,“我亦在诗会上有缘见过随公子,他容貌才情确实惊为天人,还同妻主青梅竹马,若是妻主喜欢他那般的男子,我自然不能比。”

“可这又有何用呢?”长茹轻声道,丝毫不觉自己话语中的残忍,“他犯了错,惹陛下不喜,便是再好也进不了琉府了。”他含笑鼓励李央卿,“如今你才是妻主正夫,如若能学得几分随公子的模样,想必妻主更会爱屋及乌。”

李央卿心里像是破了一个大口子,风簌簌吹过,心空荡荡的。

是啊,妻主喜欢的是随公子那般人物,他就像一个偷来别人姻缘的小贼,妻主新鲜劲过去后,只会厌弃起自己淫荡的身子和聒噪的性格,不断回忆起随公子高洁矜贵的模样...

想到这,他恐慌地握紧自己的袖子,“我不要被妻主讨厌!你说的对,姚侧夫,我一定会变成妻主喜欢的样子!”

新婚第二天被长皇子勾引激战/醋海翻波/“他肏起来舒服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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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茹走后,留下了一缕檀香,萦绕在正厅内。

轻水一进正厅,便见李央卿眼角耷拉着,有些一蹶不振,像只霜打的茄子。

他眉心一皱,“正夫,发生何事了?”他狐疑地瞥向长茹离开的身影。

“无事,与姚侧夫无关..."李央卿闷闷不乐,“姚侧夫人很好,你别总把他往坏处想。”

轻水未争辩些什么,也不多问,摇摇头收起寒雪碎。

皇宫

琉金进了御书房,女帝今日穿着一身暗红,披着奏折,脸色看着不错,见她来了,挥退两侧奴侍,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琉金。

“娶了夫,气质看着都沉稳了些。”她心情颇佳,上前拉起行礼的琉金,拍了拍她的肩膀,“像个大人了。”

琉金心里苦笑,面上却还得感恩戴德,“多谢陛下赐婚。”

“文信侯家那孩子如何?”

“他为人单纯,性子活泼,是极好的。”琉金想起在家中等她的李央卿,心头蓦得一软,“臣高攀了。”

“那孩子本是朕看中给老四的,如今赐给了你,可不是你占了便宜。”女帝调侃,话锋一转,“你既占了这般便宜,便好好替朕做事回报。”

“此乃微臣本分。”琉金欠身,“陛下尽管吩咐,臣万死不辞。”

“春猎刺杀一案,朕有了头绪。”女帝扔给她一个密奏,“御令卫查到,在禹州一带,发现了那些刺客身上的异邦符纹。”

琉金眼神一凝,扫过密奏,“确为同一符纹,只是刺客行踪隐秘,为何会突然现身禹州?”

“这便是朕叫你来的缘由,朕陆续派去了多位御令卫,到了苏州后都无影无踪,你可愿替朕去查这件事?”

“臣同刺客不共戴天,此事义不容辞。”琉金手指将密奏压出深凹的痕迹,“只是臣新婚燕尔,众人皆知,贸然前往苏州,于理不合,若无合适理由,这般反常必然打草惊蛇。”

“朕听闻你纳姚长茹时允他着正红入府,”女帝缓缓说,“颇有宠侍灭夫之相。”

“长茹清雅温润,美名高洁,本是高门主夫之质,却甘心做臣侧室,臣不忍,故而为之,”琉金垂眸跪下,可声音并无悔意,“请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