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偏偏又浑身染上了一种被妻主滋润过的媚色。她呼吸拉长,待他嘟囔着走到身边,没忍住一把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俯下头索吻。“好看,”少年馥郁的体香隐隐从衣襟飘逸出来,她垂下眼,手往他绣着华贵金线的正红对襟下滑进去,“好极了,央卿”。

她指尖触碰之时,李央卿乳尖瞬间便起了反应,他耳根泛红着环抱着她,激烈地交融着吻,蚌肉般柔软的舌头任由她攫取,下身热潮蜂拥而至,如同呼啸而起的海浪,喉间开始急促深喘,伸出手要扯开她的衣服。

“大人,正君,时辰到了。”轻水冷静的声音传来,面容未变,和其他几个小奴从屏风后走出来,而那些小奴一个个脑袋放得极低,一个个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知道了,走吧。”琉金闻言移开唇齿,深呼吸几下,才将手从李央卿衣襟里拿出来。她低头看他,只见少年眼神潮湿,双颊潮红,还想拉起她的手,隔着袍子去摸下面鼓起的帐篷,“妻主,再摸摸我,摸摸这里。”

“正君,侧夫已经在大堂候着了,莫要失了礼节。”轻水提醒,声音比刚才重了几分,“正君年岁小,大人还需多加教导。”

琉金听他这么说,又想到长茹那么弱的身子还在候着,便挣脱开少年的手,“夫郎冷静些,该启程了。”她无视掉李央卿瞬间垮下的表情,吩咐道,“走吧。”

长茹敬茶/挑拨/“妻主是更偏爱守礼矜持之人”

长茹敬茶/挑拨/“妻主是更偏爱守礼矜持之人”

正厅正中摆放着一张红木雕花椅,四周挂着山水字画,雅致庄重。

侧室敬茶,琉金本不宜在场,然而她昨夜新婚,长茹不知如何度夜,再者他母家不在,独自在京,怕他受人轻慢,琉金便也一并来了。

二人未到正厅,便远远见一个纤弱单薄的背影立在厅外,一阵有些清寒的风吹过,他脆弱的身子微微晃动,险些站不住,仿佛一张即将随风而去的宣纸。整理自漆灵酒四.陸三漆三灵

琉金见状,心下一紧,连忙快步上前,抚上他有些颤抖的脊背,给他传递一些掌心温度,她皱眉厉声责备一旁的小奴,“侧夫身子这么弱,怎么不领他去里面候着?!”

小奴吓了一跳,低头不敢言语,跪在地上,“奴...奴是受命于此...这是规矩...”。

琉金心里不悦更甚,长茹拉住她的手,轻轻侧过身来看她,眼中含着柔情和一丝无奈,“妻主,莫要怪他,正君还未来,长茹怎敢擅自入内。”他声音轻薄,琉金这才看仔细了他今日的模样,他面容有些憔悴,似是昨夜未得好眠,她心中疼惜,忍不住抚上他眼底的淡青,“正夫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你身子弱,照顾好自己才是最要紧的。”她庆幸今日自己来了,若是她未来,还不知道下人如此轻慢于他。

长茹微微摇头,“礼不可废,正君日后还要主事,若长茹今日坏了规矩,来日正君如何服众?”

长茹声音柔弱却坚韧,李央卿看到琉金愠怒的模样赶忙赶来,恰好听到他这句话,心中不由地好感大增,拉起长茹的手,“都是我的错,本以为今日外面春色好,可哥哥身子孱弱,哪里能吹半点风,都是我疏忽了!”他一股脑说完,低头看向一旁跪着的小奴,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以后见到侧夫就要周周到到的,再有下次,唯你是问!”

小奴连忙应是,身子颤颤巍巍,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李央卿板着脸教训完,小鹿般圆滚的眼睛往琉金那边瞟过去,被琉金抓个正着,便干脆直接眨巴着眼睛邀功。

“正夫的话都记住了,别再有下次。”琉金不着痕迹地轻叹,心底原本有的些许愠怒也消散了,挥挥手,“退下吧。”

长茹见状,垂下眸,屈膝向眼前这个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