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已经鼓胀出了弧度,还是不知足地继续深撞,甚至开始嚎啕大哭,“好喜欢妻主,都灌给我!我要给妻主诞下第一个孩子!要给妻主开枝散叶!”
傻孩子...莫不是被肏傻了...
琉金急促喘着,心底又喜欢极了他这幅单纯直率的模样,更遑论下身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她的肚子直接被肉棒顶出弧度,她第一次遇到这般如小兽般激烈莽撞的少年,子宫喜欢他的形状,被狠狠撑开,恨不得将所有爱液都倾泻给他,让他如愿以偿地不停怀孕,只做她一个人的小孕兽。
忽然,扑腾一声,身上猛撞的少年身子一软,咚地直直倒在她身上,在她穴中的肉棒也瘫软下去。
莫不是第一次太激烈出事了!?
琉金心下一惊,急忙探他的脉搏,发觉一切平稳后松了一口气。
新婚夜被做晕,这孩子怕不是开天辟地头一个。她无奈地松开肉穴,脱离两人紧密相连之处,又细心地替自己和李央卿披上衣服,唤外面守夜的小奴端水来。
进来的是一个面容寡淡,气质稳重的陌生脸孔,应该是李央卿带来的,那小奴端着水,见到新郎君被肏得面容艳红死死晕过去的模样,颇带不赞同地看了一眼琉金。
不知为何,琉金心底有几分心虚,李央卿年岁小,不懂事开荤了就食髓知味停不下来,她也竟跟着胡闹。
她有些尴尬,“你把水放在这吧,我替夫郎擦洗。”
少年摇摇头,“正夫一直是奴伺候的,这是奴应该做的。”
他说罢,不容置疑地沾湿软帕,走到床侧揭开盖在李央卿身上的薄衫,只见他身上有好几道红痕,肉棒那处软塌塌的,已经泥泞地不能看了,像是用烂了般。
琉金看见少年蹙了一下眉,“明早侧夫还要给正夫敬茶,不知正夫能不能醒来。”
对...险些忘了,明早二人还要早起,依照规矩,长茹需给李央卿敬三道茶,李央卿全数喝下了,就算替妻主正式纳了侧夫。
她揉揉额角,“此时是我的错,我一时竟忘了这事。”
见她主动认错,少年转过视线看了她一眼,很快又转回到李央卿身上继续擦洗,“大人是一家之主,不会有错,但正夫明早若误了敬茶之事,府内恐有闲言碎语。”
“今夜已经晚了,明早你替我跟松竹居说一声,敬茶便推到午膳过后吧。”琉金见他思虑周全,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唤轻水。”他擦洗完李央卿,转身面向琉金这边,垂眸盯着地面,“大人这边可需奴伺候?”
琉金摆手,“不必了,你换一下水便行,我自己来。”
“是。”
第二日太阳快要高照了,李央卿才被琉金从床榻上唤起来,他浑身像是被马车碾过般酸痛无力,哭哭唧唧地不想起床,琉金抚摸着他的发丝,看他这幅虚弱的模样有点心软,本想着不若就免了今日敬茶的事,但轻水已经带着一群奴侍浩浩荡荡地来梳妆打扮,又拿着些早膳的糕点给两人垫垫肚子。
琉金暗叹一口气起身,小奴马不停蹄给她换上衣饰,女子衣饰较为简单,她便早早换好了先吃着糕点候着李央卿那边,他换衣时隔着屏风,只听那边窸窸窣窣的响动。
过了半晌,环佩作响,李央卿从屏风后缓步而来。他妆容清淡,但两颊微微泛粉,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他娇美的面容上,如同枝头晨露。为人夫者,便不得披发,少年乌黑的长发束起成高高的发髻,点缀花簪和步摇,耳边一串珠花。
“妻主,这身行头可太隆重了,可轻水非让我这么穿。”他撒娇抱怨,“你看我今日好看吗?”
琉金闻声望去,看清他的模样不由得怔忪一下,初为人夫,他年纪小,倒是没一点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