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痒,下身明明被他的舌抵住却充满了无限的空虚,仿佛要紧紧吃掉什么才能填补。

醉后的人对欲望总是万分诚实,她站起身来,裙摆随之收起,那人抬起头,脸上湿润,尤其是唇上和鼻尖,眼睫也沾染了黏液。

想做想做想做。

“想做。”她丝毫不想遮掩,“和我做。”

她一把扫开桌上的所有酒壶,噼里啪啦落了一地,猴急地把这个人从地上拽起来,压在桌上。她粗暴地扯开他碍事的领口布料,他的肩胛被包扎过,此刻又有些渗出一点红,但她此刻眼中只有欢爱,连扫都没有扫一眼过去,只是一边饥渴地揉着他的奶子一边低下头攫取他口中的空气,在他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心,她不耐烦地一把捏住,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喘息。浑身本就烧了起来,身下这人偏偏还要用这种声音来扰她,她直接将手探进他的里裤边缘,一把扯到他的膝盖处,然后掀起他的下摆,矗立的肉柱就这样不知羞耻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看着这根高耸的肉棒,眼神逐渐深沉,一巴掌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