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死了,那个随清还好好的,若不能以命相抵,如何能叫仇怨了结?”
“莺歌,你还是个孩子,尚且不知,有时人活着比死更折磨,辗转反侧却求而不得,孤枕难眠,又何尝不煎熬。”
“这怎么能一样!公子!”
“我会替这个孩子超度,愿他来世投胎,莫要再沦落青楼,为人鱼肉。”长茹拨动佛珠的手指停下,“京中情况如何?”
“京城中的流言,已经托人放出去了。但奇怪的是,除了咱们好像有人在有意扩大此事,眼下街头巷尾群情激愤。醉香楼老鸨也被抓了,料想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德行有失,本应如此。”长茹将佛串挽在手腕,点燃香烛,双手合十,虔诚闭着眼,“女君那边这两日如何。”
“听探子说,琉大人一直在四处奔走,可那些官员对她像是洪水猛兽般,闭门不见。此时就连右相前去也没有转圜,这次大理寺就跟石头一般,硬得很。”莺歌感叹,“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早就躲的远远的生怕沾到,琉大人真是痴情。”
“她现下在哪?可有回府内好好吃饭?”长茹转过头,长睫垂下,侧脸线条柔和。
“琉大人...一直未曾回府。”
酒楼包厢里,琉金一壶接着一壶喝着酒,四面八方的议论声嘈杂地涌进她的耳中,尖锐地刺痛她的神经。
流言传播得极快,所幸随父去了玉泉寺替随歌超度,这些流言蜚语传不到他的耳中,他刚经历丧女之痛,又如何能接受亲儿成为京城人的谈资。岳母进宫面圣后便称病不出,亦不见她。短短几日,随清仿佛成了弃子。
今日她去找了二皇女,却换来她“无能为力”四个字。
“大人!别喝了,酒喝多了伤身!!”侍卫拿她手中的酒壶,被她推到一旁。
“别挡着我喝酒!出去!都出去!”
她往日不常醉,今日酒灌得太多,已然失了控制,像一个孩童一般使性子,脸上全是酒气。
她眼前模糊一片,所有来抢她酒的影子都被她赶出了门外,她趴在桌上,机械地侧着头重复着将酒液倒进嘴里的动作,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打湿了大片衣裳。
不知过了多久,推门声响起,复又合上。一个影子靠近她眼前,向她伸出手,她皱着眉要打掉那手,它却并非是来抢她酒壶的,冰冷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袭来,“好生可怜,怎么醉成了这样?”那手指随着声音在她面颊上游走,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轻柔的吐息打在耳畔,沉郁的檀香袅袅包裹住她,“长茹陪女君回去歇着,好吗?”
“长茹...谁是长茹...”她转过头,迷蒙着端详那近在咫尺却分辨不清的面容,脑中后知后觉地捕捉到“回去”两个字,她突然激动起来,“我不回去!我还要去救阿清!”
浅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冰冷的手自面庞滑落至她的脖颈间,再继续往下,粘稠地流连到腰间,又向下滑至脚踝。她迟钝地看着跪在她身前的人,任由他将头探进她的裙下,不到片刻,一种熟悉的酥麻感从下面传来,温热的舌肉生涩地舔舐着她的肉核,牙齿浅浅地划过带来震颤。她有些依恋这种滋味,放下酒壶,扬起头失神地享受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腿心那处。
那软肉从花核向下,在肉穴旁轻缓打转,将她高高吊起,突然狠狠探入甬道,一下一下地往里面开拓着,又时不时嘬吸着洞口,啪啪作响的水声接连不断从裙中传出。
琉金双目失神,大脑迟滞,但飞上云端般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剧烈地涌起,她低下头,那人的上半身大办掩在裙中,但一截过细的腰身还留在外面,颇紧的衣衫包裹下两臀丰满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