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她,仿佛这就是天生该得到的称呼,便自然地微微颔首,一边抬眸问?姜佩兮:“你这的是什么茶?”
瞧着不是阴阳怪气的生气了,姜佩兮松了口气,扫一眼茶盏里被热水烫开的绿叶:“是太平尖。”
裴岫看着茶碗里的碧绿清透的茶汤,默了半晌:“用的什么水,又是几分的?”
这姜佩兮哪知道,便抬眸看向一旁侍候的侍女。
侍女得了眼神,连忙上前半步认真答道:“用的是沉了一晚的井水,取的上层的清水,烧得九分热,烫了茶叶,洗了茶叶,又用晾到七分的水泡开的。”
裴岫盯着茶碗里舒展的碧叶,不由?有些叹息。
他将茶碗合起,搁到桌上,侧眸看向她道:“你从前可不这样?糟蹋茶。”
姜佩兮微微一愣,竟不知如何接话。
裴岫一手支着圈椅把,复又拖起腮,瞥眼看向外?面,忽而笑道:“外?头的雪倒是不错。”
姜佩兮不由?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