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则得罪章公。
又是这种站队时分,可他们谁也不想得罪。
就在氛围即将陷入凝滞时,旁边一直老神悠哉着,闭目听乐的长辈睁开了眼,“既如此,就让她说说缘由。”
本着不驳长辈面子的周朔,抬手让护卫取出刺客嘴里的布。
重获说话机会的刺客,立刻转头对幼主喊道,“求主君为我家枉死的十二口人主持公道!”
周启看了眼面色平静的叔父,又对上父亲满是兴奋的目光。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他不认为事情再发展下去,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有冤屈,应先在乡里状告,再由乡里呈贡到县里。若你所冤为真,县里无法裁断,自会报到建兴。”
周启想把事情糊弄过去,“你行刺之举,乃是大逆。我叔父仁善,没当堂将你斩杀。你便念着他的恩,暂且退下,将状纸写好后,我们再细论……”
“我家一十三口人,十二人死于他手。我凭什么感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