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作用,特制的针对哨兵的麻醉剂非常昂贵。大部分哨岗的哨兵都用不起这种金贵物。
何况医生觉得也没必要。哨兵的身体素质强大,恢复能力都很好,一点疼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他现在很疼。”那个小姑娘平淡地说。
治疗舱内的倪霁睁开了他的眼睛。
“你确定吗?那可得加不少钱。”医生口中喃喃,“费用接近普通治疗的翻倍。太浪费了。其实疼一下也不会死。”
他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一支细细的针剂,在经过林苑的同意之后,注射进了治疗舱的给药管。
悬浮在治疗液中的哨兵,紧紧绷着着的肩膀终于能够放松了下来。
他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
像是从永无止境的炮烙地狱中被带出来,坠入了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中。
没有人理解这一刻的感觉。因为不会有人知道他一直在忍受怎么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