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那日之后四人并没有与他算账,还像从前那样该干嘛干嘛,正常到詹玉景简直不敢置信, 他们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待他逐渐放下戒备,有一天楚惊雾过来告知,谷外有一只凶兽作祟,滋扰山谷附近的村民,邀他一起去设阵镇压。

詹玉景没多想,当即就答应了,出发时间定在两天后的晚上。

到了出发那天,楚惊雾调出楚家的香车过来接他。詹玉景觉得奇怪,距离又不远,坐香车做什么?

然而,这个想法只是一掠而过,他对楚家的香车很好奇,没有多做追究,当即和对方一起上去了。

四匹白马凌空一踏,灵力在香车周围盘旋飞升, 平地起风金色纱幔翻卷飘飞,四名侍女侯在车外听凭差遣。

詹玉景撩开纱幔,看了会儿底下灯火阑珊的夜景, 没注意身后车厢内的状况。

等他发现楚惊雾太久没说话,转过身扭头去看时, 卧榻前面或倚或坐或站,已经来齐了四个人,正目不转睛凝着他。

见他看来,目光渐深,皆露出一抹不可揣测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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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熹微,夜风卷入纱幔,香车四角金色薄纱翻起垂落,撩开几寸朦胧而淫靡的景致。

詹玉景跪趴在软榻上,往日里干净整肃的锦被揉成一团,凌乱铺在几人身下。

有淫液自腿根淌进被子里,濡湿了一小片。詹玉景收紧小穴想夹住,被楚飞镜一巴掌扇在臀肉上,随即掌心拢住臀丘,看着指缝底下那片软红,缓声道, “别夹。”

楚飞镜握住他的臀,挺身往里面深插十来下。 突然加大的力度,叫詹玉景呜咽一声被撞得往前

扑,口中含着的巨根抵进喉咙里面,顶开喉腔正正碾到那块软肉。

前后被撑开的感觉叫他难受极了,眼尾红红的噙着泪,抬眼望向面前干他那人。

楚惊雾抹去他口角流下的涎水,似是极为这种无声的求饶着迷,握着他后脑又往里顶入几寸,笑得有些咬牙切齿,“大婚那晚聂承言干你时,插得有这么深么?”

楚家的香车做得很宽,但五个大男人挤在里面, 仍然显得逼仄。

詹玉景朝后面瞥了眼,纱幔外不远处就是侍候的婢女,后面还跟随一群灵越谷弟子,若是风吹得稍大一点,怕不是里面的情形就要被看光了。

他呜呜两声,拍打对方腰胯将人往外面推。

楚惊雾只当他被聂承言的名字刺激了,又开始反抗,目光微冷,不放人不说,扣着他下颔往里面重重插了十多个来回。

声气被对方撞得破碎零落,詹玉景只能随他操干的节奏急喘。

还是楚叶语看出他的顾忌,将垂在他脸侧的长发掠到耳朵后面,缓声解释,“香车周围我们设了结界,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只要你别弄出声响,不会有人发现。”

詹玉景闻言,收敛声气不敢再哼哼了。

楚惊雾攻势稍歇,他刚缓了缓神,忽然后穴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紧致的穴口被插入第二根肉棒,并且一插就到底。

他没忍住呜咽一声,挂在眼尾要坠不坠的泪光瞬间流了下来。

楚飞镜和楚离风跪在他身后,两根一齐插进穴里, 这个姿势将小穴撑得不能再开。楚离风抵住深埋其中

的敏感点缓缓碾磨,詹玉景被磨得极为舒服,后穴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液。

待有了润滑小穴放松了些,两人握住他的纤腰肥臀,你进我退开始往穴心抽插。

身后的顶撞过于密集,他们二人每顶一次,楚惊雾插在他口里的物什就进得更深一寸。

三人操了会儿逐渐找到节奏,詹玉景被夹在中间如飘摇落叶,腰肢无力地沉下去,臀丘却被楚离风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