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吗?
少年僵直了身体,坐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脑中慌乱一片。“不、不要过来……”
某人自然不会听,迈着得意洋洋的脚步,言倾城走到桌前。
桌上摊着一张墨迹凌乱微微渲开的纸,砚台和笔被他推到一边胡乱放着,墨水撒了到处都是。她侧头看去,发现纸上画的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长发女人。她衣-衫-半-褪,露出光-滑雪-白的肩膀和胸-前-隆-起的柔软曲线。虽然只有黑白两色,又潦草抽象,言倾城还是认出了这画的正是昨晚的自己。
言耿见状面色一沉,猛地抓起那张纸想要毁尸灭迹,却被言倾城抓住了手。
她坐上书桌,臀部挪动来到他的面前,双腿踩在椅子扶手上将他困在中央。
“言耿,这是什么?”她带着笑意问道,将十指交缠在一起,粘稠的而带着些微腥气的白色浊液润-滑了两人相触的皮肤,交握间发出细微而暧昧的水声。
“……”
少年那一脸‘老子今天玩完了’的表情彻底取悦了她,言倾城瞄到他另一手紧握着的东西,想起那正是昨晚给他堵鼻血用的帕子。
所以说这孩子坐在书房画了一大堆半裸肖像,然后用她给的手帕看着半裸画撸-管吗?
这真是……
言倾城屈膝向前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胸口紧紧相贴,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你经常这么做吗?”
“我……”他羞愧欲死,闭眼伸了伸手,却还是不敢抱住她的腰,注意力被胸-前贴靠着的柔-软触-感夺去了大半,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再次充-血,无法控制地顶在她的耻-骨处。“姑娘,我……对不起……”言耿想要将她推开,又不舍得压在身上的柔软触感,只好咬牙忍耐着。
伸手将被他握住的绣帕拉出,湿哒哒的丝绸料子并不吸水,轻轻一捏便有同样的白色粘液挤出,顺着指缝流下。
说起来,那些在宿舍楼下偷女生内衣的变态佬也是这么干的吧?她邪念一动,想要把内裤脱下来,想想又觉得太麻烦,只好伸手扯开后颈的带子,将亵衣从领口扯出,盖住因为充-血变-硬而从他裤子里探出头来的粉红小鸟头。“这个给你吧。”言倾城隔着柔软的轻薄的亵衣料子,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被包裹在其中热-烫的硬物,不出意料地听到言耿抽气的声音。
“姑娘……”他按住她打算抽离的手心,抓着细嫩的手心在那个胀-痛的地方重重地按压,少年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战-栗着,忍不住仰起头亲吻她。
言倾城被他那种像小狗一样的舔-亲逗笑了,张嘴含住他的舌头。
纯情少年似乎从未想过可以这样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迫不及待地将舌头完全探入她的口中吮-吸,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无法吞-咽,只能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感觉到少年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春衫揉-搓自己的胸部,没有了亵-衣的遮挡,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手掌的热度有多高。虽然现在感觉很舒服,她心中还是警铃大作。
冷静!冷静啊言倾城!他连十五岁都没到!不能做禽兽!计划!要按计划来!!!计划生育好!国家政策妙!信春哥!不挂科!生男生女都一样!
在心里不断尖叫着,言倾城想要推开他,却不敌少年的力量,言耿察觉到她的抗拒,不满地将怀中柔软馥香的女人抱得更紧,甚至使力将她压到自己身-下,舌头继续生涩而热情地追逐她的嘴唇。
糟了个糕!肿摸办!?她试着踢开他,却被抓住小腿拉开,言耿顺势将身体压-进她的两-腿之间。长长的裙摆被拉起,堆叠在腰上;少年身上粗-硬的钝-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的小-腹,挂在小鸟头上的亵衣早在刚刚那番动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