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耿儿!”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言耿把手伸向身后,点了她的穴,身体立刻变得酥软无力的女人被他拉到身前打横抱起,难得安静地被送回了家。
中午的事情大概刺激了纯情小少年,接下来一连半个月,他都躲着不愿意跟言倾城正面相对,只有在七跟她距离过近的时候才冒头,虎着脸面对他老爹挡在两人中间。
虽然看他害羞的样子很有趣,但连着十多天都没能在睡前调戏一下小少年又觉得相当的不习惯。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言倾城梦见自己正穿着久违了的比基尼三点式站在悬崖上,张开双臂感受海风的凉爽。
一个大浪打来,几点水花飞溅到了她的胸前肚子上,热乎乎黏答答的……
嗯?热乎乎黏答答?
哪有海水是热乎乎黏答答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正对坐在床边某人那黑亮亮的眼睛。
“……!”
言耿正用手掌捂住嘴,嫣红的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滴在她衣衫大敞的胸前。
“怎么了?”她被这个景象吓得完全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受伤了?谁干的?疼不疼”
“……”他摇头,死活不愿意放下手,这把言倾城吓坏了,两眼一红宽面条泪就往下喷,“我去叫大夫!很、很快的……”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又被言耿拉住扯了回来、
“我没事……”他说话带着鼻音,闷闷地。
“真的没事?”她疑惑地眯起眼睛。
仔细想想言耿的确不可能会有什么事,她的房外有熟男(现在平均年龄四十五岁真正熟透了!)暗卫团轮班守着,有什么事情也会通报,不可能……除非……
“你受伤了?”言倾城冷静下来,突然想到他说话的鼻音。
“……没有。”
“让开,给我看看!”伸手去拉他的手。
“不、不用,我该走了!”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离开。
“确定不让我看?”她皱起眉。
“……”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放下了手。言倾城这才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
“你、噗……你流鼻血了!”
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模样,她立刻将所有事情串了起来:言耿半夜摸到这里脱她的衣服,不料小少年肺经热盛(?),看到眼前春景一时血气上涌……就流出来了。
“别笑,我……”
理亏在他,言耿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站起身就想开溜。
“回来我给你处理一下……哈哈哈哈……”把他拉回来坐在床上,言倾城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扶着床沿起身去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回来。“坐直了。”
让他试着将血块擤出,言倾城只能克难地用帕子给他塞住鼻子,又轻轻按压,帮助止血。
他乖乖地任人摆布,眼睛却不老实地在言倾城的胸前乱瞄。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这才有空追究责任。“是谁教你半夜溜进来脱人衣服的?”
过去言耿的夜袭流程非常单纯,简略来说就是跑进来推醒她,然后摇着尾巴自荐枕席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求蹂-躏求践-踏求摧-残。今天这种像采花大盗一样偷偷摸摸脱衣服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言倾城不懂武,警觉性不强,如果刚才不是他虚不受补喷了鼻血,想必她会被脱得一件不剩迷迷糊糊就……咳,那啥了。
虽然按照这种推论她应该生气,但看到蔫耷耷坐在床上,鼻孔里塞着两管手帕的言耿,又只剩下好笑了。“快点,老实招来!”
“没人教……”
“招出来就脱给你看哦!”她抓住两边的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白皙的肩膀。
本来只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