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陈柯见石霖殊脸都一点耷拉着,心想这是害怕还是饿着了,“上车吧?”
“嗯。”
石霖殊上了车拉好安全带也没再出声。
“没吃早饭吧?”陈柯边发动车边问他。
早上太阳晃眼,两个人墨镜都没摘。
“没有,不能吃,水都不能喝。”石霖殊说得有点幽怨。
“嗯,我知道。”陈柯又说,“我的智齿也拔了,在国内读大学时候拔的。”
“嗯…”
“那就拔完吃吧。”陈柯安慰他,“家里准备吃的了吗?”
“买了代餐奶昔。”
“噢…你今天拔几颗?”
“嗯?四颗一起拔了…我只想上一次全麻。”石霖殊是怕上全麻,不是拔牙。
“四颗?”陈柯有点吃惊,“这也太猛了!我就是一颗一颗拔的,还恢复了好久。不过我那时候就是局部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