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答了石霖殊几个问题，便出去准备上固定夹板所需的材料。

“你怎么刚才只说骨折，没说脑震荡？”石霖殊觉得陈柯故意避重就轻，有点埋怨。

陈柯开玩笑说：“surprise！”

“……”

石霖殊叹了口气，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surprise？是不是脑子真的撞坏了。

陈柯见他板着脸，又笑着说：“你闻着好甜。”

两人面对面站着，贴得有些近。

陈柯说完，石霖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说你闻起来好甜，在吃糖吗？”

“噢…”石霖殊从裤兜里摸出来一包水果味橡皮糖，举在陈柯面前问，“吃吗？”

陈柯看了眼包装，应该是从自动贩卖机里买的，而且还是裹了酸粉的那种，嚼几块就会太阳穴疼的橡皮糖。

认识石霖殊那么久，陈柯都没见过他主动买任何糖果吃，除了薄荷糖以外，过节期间吃几块巧克力大概是他的极限了。

“好吃吗？”陈柯反问他。

“还行，挺有嚼劲的。”

袋子里只剩小半包，石霖殊进诊室前吃掉了一大半。

石霖殊手还举在陈柯面前，晃了晃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