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联络得太梳，接通电话时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陈柯回国前两人没把话说开，也没见着人，隔了几周石霖殊愈加的冷淡。

陈柯关心了一下石霖殊日常起居，石霖殊问了他爷爷的情况，没有多余，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互诉思念，然后双方安静了有几秒钟，石霖殊便结束了通话。

西方有句熟语：Out　of　sight，　out　of　mind.

石霖殊对此深信不疑。

陈柯在爷爷情况稳定之后，没再天天跑医院，便在国内公司继续工作。他去了S城一年多，难得回国，各种应酬交际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另外，陈父也想趁陈柯在国内，完成公司的法人变更。因为是临时起意，之前没做任何准备，这个流程也需要几周时间。

石霖殊通话时冷漠，之后微信上也不热络，有时回复，有时无视他。陈柯思前想后，觉得只有赶紧忙完手上的事情，回到S城见了面才能缓解，就也没太上赶子，隔着时差哄人。

陈柯回国时，两人已经冷静了两周，那时石霖殊并没感到异样，只是周末多了大把时间可以独处，刚开始那阵子，感觉还挺不错的。

他真正发现不对劲，是在陈柯回国一周后的那个周日。

那天下午吃饱睡足，石霖殊想纾解一下，并不是身体先有了反应，只是他觉得自己太久没有释放。

身体可以进入状态，但是情绪就是差一点，莫名的亏缺。试了几种以前惯用的物件，也试了新的玩具，都无法取悦自己。

陷入绝望那一刻，石霖殊疯狂地想要陈柯的气味，他想念的并不是他们的云雨交欢，也不是陈柯的陪伴左右，就是纯粹的，肉体蒸腾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