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楚。
浓烈的消毒水味钻进她的鼻腔,她咽了咽口水,喉咙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感。
护士见她醒来,连忙给她倒水,倒水期间给她说起了这些天的事。
“你都昏迷三天了,送你来的人也没出现过,还好你身上那个手表还值钱,所以我们主任擅自主张把你手表拿走了,是她给你交的住院费。”
“她说了,等你出院了有钱了可以拿钱去找她赊回来。”
那手表,是霍景深给她的定情信物。
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思绪回潮,她感激笑了笑道:“替我谢谢主任,手表我就不要了,请问我现在能出院了吗?”
护士讶异点头,她看向还裹着纱布的安婉婷,几次要开口,都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