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这样的事情?,都不能够说?吗?”
贺云突然靠魏斯绵很近很近, 她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贺云身上的冷香了?,这种味道?既熟悉,又令人难以忘怀。
一步, 两步……她突然停在?魏斯绵咫尺之间。
魏斯绵以为,贺云又要像之前?那样,霸道?的吻上来,毕竟此?处,没有任何人, 只有她们, 她特意带她来这个地方, 不就是为了?行事方便吗。
魏斯绵紧张的闭上眼睛,下一个瞬间却感觉到与唇不一样的触感, 很轻, 也很薄,像是纸张一样轻……她睁开眼睛, 发现对方是拿秋海棠,触碰自己的唇边。
这个家?伙,倒是眯着眼睛,带着坏笑,皎洁的望着她。
“你又在?,期待着什么?”
……
上一次这个贺云也是这样,假意要吻上来,最后在?魏斯绵的耳边,吹了?口?气,然后好笑的望着魏斯绵,欣赏着她,等?待着亲吻迎来的模样。
魏斯绵气鼓鼓的,转头就走?了?。徒留贺云留在?原处,贺云望着魏斯绵离去的背影,这才卸下了?刚刚的表情?,自嘲的苦笑了?几下,最后倚靠在?墙上,望着这满园开的正好的秋海棠。
就算开的正好,终究是要落下的。
『傻瓜,一直是你。』
一直以来,就是你,也只是你。
魏斯绵愤恨的离开后,走?出来回到大庭院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进屋入座了?,午膳张罗好了?,大家?准备要开吃了?。
魏斯绵随着人流,也进入了?屋内。
她落座在?魏辰旁边,气鼓鼓的,把容老板招待各位贵客的百花酒,一饮而尽。
魏辰靠了?过后,小声的询问魏斯绵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云儿呢?”
“不知道?。”魏斯绵声音很干脆的说?道?。
“她去哪了?,已?经开吃了?,人还不回来。”魏辰尽量压低声音询问魏斯绵。
“我说?,贺云,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谁管她是饿死,还是怎么样!不要再来问我了?!”魏斯绵一下子气上头,跟魏辰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控制住音量,整桌的客人的目光,随之而来。
大家?的目光投来之时,免不了?议论,刚刚出声的人是谁。
魏斯绵注意到自己失态了?之后,连忙道?歉,给容老板敬酒以示歉意。
这不搬弄起动静还好,这动静一出,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容老板,这位小女,难道?就是魏府二小姐,魏斯绵吗?”
“是的,正是魏府的二小姐。”
询问魏斯绵的客人,倒也站起身子,要与魏斯绵敬酒,魏斯绵辈分小,自是收起刚刚的怒气,双手捧杯,与人碰了?酒杯。
“久仰魏小姐大名,今日一件,确实是女中豪杰。
今日难得一聚,魏小姐,不妨与在?座的诸位分享一些行商之道?。”敬酒之人,倒是很自来熟的说?着。
“豪杰不敢当,晚辈只是徒有小聪明而已?,不敢在?长辈面前?,班门弄斧。”
不过是一些现代人的智慧而已?,要是细说?,也很难解释其因果,她也不过是照搬他人的成果而来。
“咦,魏小姐是有些心胸狭隘了?,成功之道?,都不愿意与尔等?分享,是在?座的各位,不配与之相?谈吗?”
当魏斯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意识到,来者看来并不是真的前?来虚心请教的,而是纯心前?来刁难而来的。
在?座的商人都是行商多年之人,个个都可以算的上是这方面倍有经验的老狐狸,突然冒出一个后起之辈,他们肯定是心存间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