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女儿心。
“可秦家的风水就不大好。”
江母声音娓娓道来:“秦晏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叫做秦知颂,你有没有印象?”
江迟点点头:“听秦晏提过,他们关系好像还不错。”
江母娓娓道来:“这也不奇怪,秦文海的私生子很多,但只有这位是被秦夫人亲自带回秦家的,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一生下来就没了母亲,我记得特别清楚,他妈妈生他的时候是个周五下午......”
秦知颂母亲年纪很小,胎位又不太好,顺产顺了几个小时都生不下来,后来因为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
江母说:“秦知颂那小孩生下来特别好看,浓眉大眼,白白胖胖,足足有九斤多,也难怪会难产了......当时就有传言说秦文海克妻,但扑风捉影的,说过就罢,可后来秦晏的母亲也......你说这事是不是挺邪的。”
江迟皱起眉,心中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秦文海的两位夫人,都是非正常死亡?”
江母叹道:“说的是啊,秦晏母亲生病后,我还去看过她,确实精神确实不太正常,神神叨叨的,最后喝农药死了,多吓人啊,这万一要遗传......”
江迟看了江母一眼,打断道:“妈!”
江母知道江迟不乐意听这个,只好换了个话题:“所以依我说啊,不如趁着现在你俩都陷得不深,赶紧想办法断了,免得以后出大事!”
江迟往沙发上一靠:“已经陷深了,断不了。”
好言相劝多日,江迟却半句没有听进去,江母也失了耐心。
她沉下脸,严肃道:“江迟,从前爸爸妈妈对你太纵容了,这次的事,你必须听家里的,没有商量。”